“你敢動我一下!”她張牙舞爪的怒叫。
“你終於願意開口了?”他再度微笑。
她一愣,立刻抿緊嘴巴怒不可遏的瞪著他。
“怎麼?又當回啞巴啦?”言墨眉頭微挑的問。
林靈仍舊只是怒視他而不語。
“嗯!這樣也好,免得待會兒幫你洗澡時,你尖叫不休的吵到隔壁病房裡的病人,或者引來值班醫生或護士,到時還得要我開口解釋,有點麻煩。”他說完,慢慢地朝她伸出雙手。
林靈一臉驚疑不定的瞪著他,她告訴自己,千萬不能再中計,他只是想逼她開口說話而已,她絕對不能再上當。但是他竟將手伸到她上衣領口的鈕釦上,並毫不猶豫的動手解開第一顆鈕釦——
“住手!”她頓時開口大叫。
言墨的動作停了下來,但放在她胸口的雙手卻沒有移位。
“你不是已經決定要繼續當個啞巴嗎?”他居高臨下的挑眉問她。
“把你的手拿開!”她命令的叫道,怎知他竟一本正經的對她搖頭。
“把手拿開,我要怎麼幫你脫衣服?”
“誰準你動我的衣服的?把手拿開!”她怒不可遏的大叫。
言墨仍是搖頭。“不先幫你脫衣服,要怎麼幫你洗澡?”
“你敢碰我一下試試看!”他的話讓她臉一紅,又羞又氣的威脅著他。
“我為什麼不敢碰你一下?”他眉頭一挑,說著當真伸手碰了她細緻的頸部一下,不,是一下又一下,她柔嫩的肌膚觸感讓他欲罷不能。“我已經試過了,現在你要拿我怎麼辦?”
林靈想歇斯底里的尖叫,但她從小到大所受的教養卻硬將那股衝動壓抑了下來。她怒氣衝衝的開始掙扎,使勁的掙扎,即使此舉扯痛了她身上的每一根神經、每一塊肌肉,她仍是拼命的掙扎。她要掙開束縛殺了他!
“你做什麼?”言墨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大跳,他驚懼的叫道,急忙伸手捧住她惟一稱得上自由的頭部,將她固定住,但她仍拼命的使力。“該死,停下來!你在幹什麼?林靈!”他不禁怒吼。
林靈氣極,根本不甩他。
該死的他為什麼要這樣整她?她與他根本就毫無關係,他憑什麼這麼束縛她、這樣逗弄她、這樣汙辱她?
說什麼因為她三番兩次的救了他,所以決定要以身相許、要照顧她一輩子,用以報答救命之恩?然而他根本從頭到尾都在戲耍她!
如果真要報恩,他一開始怎會不想認她?如果真要以身相許,他是不是早該自動找上她,而不是擁著一個讓他情不自禁在公司會議室裡與她親熱的女人?
“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
“該死,別動了,停下來!”言墨怒不可遏的又吼。
林靈猶如聽不見般繼續使勁,臉色因全身的劇痛而變得蒼白,冷汗逐漸由她額角凝聚成滴。
“該死!”他咒罵,有股衝動想用力的將她的理智搖回來,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這樣做,他必須再想其他辦法讓她冷靜下來。
“我要殺了你,我要——”
猛然間,言墨低下頭吻住她。
這個吻一點也不浪漫,一開始就是用力而充滿侵略性的,它不帶一絲溫柔和慾望,純粹只想吸引她的注意力,移轉她失控的情緒而已。但是隨著她愈來愈安靜而不再掙扎,這個吻同時間也變得溫柔而纏綿,言墨幾乎吻到忘我的讓雙手往下滑,直到他突然碰到用以束縛她手腳的繃帶,這才猛然驚醒。
但是他仍是留戀的又親吻了她好幾下,才緩慢地抬起頭看她。
“冷靜下來了?”他額頭與她相抵,眼神灼熱的盯著她被他吻得嫣紅的雙唇,沙啞的問。
林靈先是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