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事情,林長山那邊自然也早就知道,卻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權當不知道。畢竟他已經親口詢問過許陽婚配之事,其實可以說,許陽現在已經是林家女婿的身份,夜夜**誰也沒什麼好說的。
在許陽的辛苦澆灌下,林詩若的姿容也越發的魅力綻放,比之前少了一份高高在上的了冷熬,卻多了幾分讓人一看就容易沉醉其中魅力。
而林長山自己的身體和心情,也在許陽兩人的影響下愈發的好起來,如今已經可以偶爾到院子裡散散步,跟許陽天南海北的閒聊些什麼。
這樣的日子,已經接連過了四天。當許陽又一次給從早上給林長山治療到中午之後,他依舊是拒絕了林長山一起午餐的邀請,在林詩若有些幽怨的眼神中驅車離開林家大院,直奔西山而去。
而等他停下車進了院子,卻發現今天家裡的氣氛似乎和往常有些不太一樣,沒有心靈手巧的秦月兒做的午餐的香氣,也沒有他們嬉鬧的聲音。
幾天的平靜沒有讓許陽絲毫放鬆警惕,發覺不對他的神經在第一時刻繃緊,可是卻奇怪的沒有感受道任何有敵意的氣氛。
快步走進客廳,客廳裡的電視還在開著,猶自播放著無聊的泡沫劇,而旁邊餐廳的餐桌上,竟然也沒有飯菜。這樣許陽更加好奇,輕輕地喊了一聲卻也沒得到回應。
他正奇怪,突然樓上傳來一聲痛苦至極的稚嫩嘶吼聲,接連響起的是幾個驚呼聲音。許陽心頭頓時一緊,雖然那嘶吼聲變了強調,可是卻仍舊沒有擺脫那份稚嫩,許陽聽得出,這是雲中雀發出的痛呼!
意識到這一點,許陽直接掠向樓上,一腳踹開了雲中雀的房門,卻見落雪跟白楠正在死死的按著床上痛苦掙扎的雲中雀,而秦月兒則是梨花帶雨的在不停朝她身上放著冰袋。
“怎麼回事?!”看到這番情景,許陽頓時預感到不好,再看卻見雲中雀全身赤紅,整個人彷彿般燒紅的焦炭一樣,小臉已經因為痛苦而變的扭曲。
“許陽……許陽你快來看看……”看到許陽回來,秦月兒直接哭出聲來,指著雲中雀道:“雀兒她,她練功時忽然就這樣了……嗚嗚”
“月兒別哭!”許陽走上前輕拍了下她的肩膀,然後徑直來到床前,卻見白楠跟落雪兩人手臂上已經血痕累累,按著雲中雀的手臂也都在劇烈顫抖著。
沒有多說,許陽上前,直接抬起雲中雀的脖子,然後一股元氣注入其中,直接讓她昏睡過去先,讓白楠兩人先解放出來。
“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許陽手掌按在雲中雀額頭,感受著她身上那彷彿烙鐵一般的炙熱,關切的問道。
秦月兒已經泣不成聲,同時跌坐過去的落雪跟白楠卻也都沒著急開口,只是惡狠狠的盯著他,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看來兩人為了制住雲中雀,都已經筋疲力盡。許陽也發覺自己剛才口氣有點著急,輕吐出一口氣,一邊催動觀元術擦看雲中雀體內狀況,一邊皺眉問道:“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你還好意思說!”秦月兒正在努力止住哭泣,想要回答,一旁的白楠卻是咬牙切齒的冷哼道:“你現在已經是林家的女婿了,還有心思管這些人的死活麼?”
許陽眉頭一皺,還沒來得及反駁卻聽落雪也哼聲道:“打電話?說的好聽,你倒是開機啊!每天就來這裡蹭頓飯吃,你當這裡是飯店啊!”
許陽一陣無語,暗道自己這幾天來倒是真的忽略了她們,沒想到居然都這麼大的怨氣。不過電話的事情,只是防止給林長山治療的時候被打擾,所以才關機的。
不過這些話他當然不能說,不然有指不定惹來氣頭上的她們怎樣的反駁呢。好男人,就要經得起自己的女人吃醋啊!心裡默默唸叨了一句,許陽暗自想著等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