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再加上個床知。”我躺在床上笑嘻嘻地說。
“哼,得了便宜還賣乖,下次不理你了。”葉梅嬌嗔道,說著出門而去。
等葉梅走了,我才靜下心來,誰在不知不覺中對我使降,我耐心的回憶這些天中我接觸到的人,張珂、三少、還有葉梅、毛頭,一個個過濾掉。
從遇見黑貓開始起,這些日子的怪異事情一一被我串了起來,連成一條線,整合在一起,隱隱約約,我感到這個小鎮在平靜下醞釀著風暴。
我心中一動,再也沒有睡意,穿上衣服,從揹包中拿出一張黃表紙,折出一隻鳥形,然後把自己的手放進嘴中咬了一口,然後把血滴在黃紙上。
口中輕聲念動,把黃紙往天上一扔,“嘭”黃鳥來不及展翅,呼的著火,瞬間燃盡。
我一下子臉色蒼白,剛才我折的這隻鳥名叫烏鵲,就是烏鴉,烏鴉本就喜歡棲息陰冷潮溼之所,加上黃表紙上邊已經塗了壁虎血,壁虎血是五毒之一,最是邪性,有了我的血作引路,就有了趨性,這樣烏鵲就可以輕易地找到下降的地方。
可是它突然燃燒到底是什麼意思,師傅沒有給我說過,但是我也可以猜出,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情。
……
“喔、喔、喔、”鹿鎮上不知誰家養的大公雞又叫開了,我從床上爬起,看了看臺鍾。“才六點鐘,再躺會吧。”我又躺了下去。
躺了一會兒,肚子卻咕嚕咕嚕地叫開了。沒辦法,只好起床了。開啟房門,走到了院子裡,刷了牙,洗好臉。
說起來昨天晚上做的夢很奇怪,按照道理來說應該是香豔的,誰知道我昨天晚上竟然夢到了一隻烏龜。難道這預示著我給張珂帶了一頂綠帽子?我不禁惡意的推測。
看著西廂房頂上的炊煙,我知道葉梅已經起床。她此時應該正在廚房裡做早飯。
“真是個勤快的女人,如果我以後的老婆也這樣那我就有福了。”我心裡想著。
走進西廂房,想不到葉梅卻不在,但灶頭上已經白霧繚繞,看來早飯已經做好了。拿了碗盛了粥,坐在八仙桌旁吃了起來。吃著吃著,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葉梅,想起了昨晚的事。
“不知道她現在在幹啥,去看看吧,反正才剛過六點。”
想到這裡,我再也坐不住了,三下兩下把粥喝掉了。
來到院子裡,天已經大亮。院門外的小街上已是一片嘈雜,北廂房的正門開著,我沒有急於進去。走到葉梅臥房的窗外,透過竹窗簾的縫隙看進去,葉梅正在換衣服。葉梅脫下了睡裙,只穿了內衣站在衣櫥前,白皙的面板,完美的身材,我再也忍不住了,這時我的渾身再度充血,內心的熱潮也增加起來。
我輕手輕腳的走進北廂房,房子北邊靠牆正中是個八仙桌,兩旁是兩個太師椅,這是張珂家接待客人的地方。東西兩牆各有一扇門,往東是張珂和葉梅的臥室,往西則是小美和江大媽的;西屋靜靜的,小美和江大媽還沒起床;東屋的門虛掩著,我輕輕推開走了進去。
“咦!葉梅呢?”看到葉梅不在,我不由暗自驚訝,“剛才我明明看到她在換衣服的啊,怎麼一眨眼工夫老母雞變鴨了。”
我環顧四周,房間的擺設比較簡單,南窗下是個多人沙發;北邊是個老式的紅木床;西邊是個櫃子,上邊是個十四寸的彩電;東邊靠北牆是個老式的紅木大衣櫥。在衣櫥頂和北牆之間懸掛著一條一人多高的藍布簾,我知道藍布簾後面就是馬桶,鄉下都是這樣,沒有專門的衛生間,像這樣算是好的,條件差的人家連這層遮羞布都沒有。
“不會吧,我來得這麼巧?難道葉梅方便去了?”我揣測著。
這時從藍布簾後面傳來了一陣淅瀝瀝的水聲,這是女人小便時特有的聲音,用句古詩來形容就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