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殿下的手背中。
秦雷看她一眼,輕聲道:“現在不是感慨的時候,救人要緊,拿些冰塊來。”若蘭趕緊將一個密封地藍色鐵箱子開啟,用網兜把裡面棉被包著的冰塊取出來一把,再裝進一個豬尿泡中,這是為了防止冰塊化成水。四處亂跑而為之的。
秦雷指了指已經昏睡過去的詩韻,小聲道:“把冰塊擺在她身邊,別貼身,會凍傷的。”若蘭照做,接連將十幾個裝著冰塊的尿泡擱到詩韻床上。不一會兒,這密封的轎子便一片冰冷,從初春回到了隆冬。
待她擺弄停當,秦雷又指指箱子裡地一個瓷瓶道:“揭開蓋放在我右手邊,再把那把最利的剪子給我,你就仔細扶箭桿站著好了。”說完便把一根極短的軟木棍含在嘴裡。
若蘭點點頭繼續照做。將那素白色瓷瓶擰開,便問到一股濃重的酒氣。她是不能喝酒的,只聞了一下,便感覺腦子有點暈。唯恐將那瓶子失手打了,趕緊將其擱在秦雷的手邊。
秦雷朝她笑笑。接過她遞上的鋼剪。在自己手背上一比劃,便將那堅硬的箭桿剪斷。
雙手扶著箭桿的若蘭。看到這一幕,感覺心兒都快要蹦出來了。
但秦雷卻只是悶哼一聲,便反手將那一瓶精酒倒在自己的左手背,趁著那股痛殺人地鑽心麻漲的感覺,微微抬起左手。
好在他的左手已經痛的幾乎失去知覺…誰能分辨出鑽心的痛和鑽心的痛哪個更痛呢?
終於,他的左手抬起了一指高的一段,只見他穩定的身處右手,二指緊緊夾住箭頭。猛地一咬牙,左右手同時用力,將那箭頭從詩韻背上拔了下來。
“快止血!”秦雷痛的汗流浹背,卻仍沒忘了嘶聲喊道。……分割——
明天就復工了,開始一天兩章了,掌聲鼓勵一下。
另外,有書友說秦雷遇刺狗血,好吧,俺不跟你爭辯,但是俺覺得一點也不狗血,若是文家與李家聯手都被秦雷玩弄於鼓掌之間,那俺還寫個什麼勁,直接統一得了。
俺一向認為,暗殺是政治鬥爭地一個選項,當無法從正面擊倒對手時,政客們便會選擇這個法子,比如說林肯,比如說路德金,比如說馬拉,比如說秦雨田。所不同的是,小秦同學吉星高照,有和尚庇佑,不會有事。另外,我不會寫死女主的,至少這部書裡沒這個計劃,請大家放心。
第三八七章 怒火燎原
若蘭在一邊早就準備好了,聞言趕緊將蘸著精酒的紗布按在詩韻背上,眼睛卻直楞楞的盯著秦雷的左手。
只見他的左手上,依然插著那個鋒利的箭頭。看到姑娘關切的目光,秦雷嘴角勉強一扯,艱難笑道:“莫怕,這東西卡在肉裡了,沒有傷到骨頭。”想要做出個輕鬆的表情,卻又禁不住一陣陣鑽心劇痛。不由絲絲吸著冷氣,比哭還難看的笑道:“而且萬幸箭頭無毒,實在是幸運之極。”
若蘭吧嗒吧嗒掉淚道:“爺,您快整治下自個的傷口吧…”
秦雷把沾滿汗水的口罩扯下,依然含著那木棍,含糊笑道:“好…”便將左手伸進冰桶之中,整個左臂很快便徹底麻木下來。
那箭頭頭上尖尾翼寬,尾翼上還帶著倒鉤。方才秦雷從詩韻背上抬手到一指時,便感覺手背上的創口,被鋒利的箭頭撐大了二分。那種被利刃一寸寸割開的感覺,足以讓任何人痛到瘋掉。
若不是心神全放在為詩韻拔箭上,他也不會例外。原本他打算就著那股猛勁,一下子把箭頭從自己手背上拔出去。但當終於拔下來時,他卻再也無法忍受那種撕裂的痛苦,不得不將手放進冰桶中,將其全部麻痺了事。
秦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豆大的汗珠從他蒼白的臉上流下,他感覺自己的身子從裡到外的空虛,就連每次呼吸也要用盡全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