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規則寫地,此次競標會有不止一家得標。具體方法是,大家只要把自己想要購買地議事權份額數和您願意為每一份議事權支付的最高金額放進桌上的木匣裡。”
“等木匣全部收集起來後,由在座各位推舉代表監督,本府地書吏會將所有價格按從高到低的順序,寫在本官背後的這塊白牆上。出價最高的,會得到他需要的所有份額;次高的會得到剩餘份額中他所需要的,以此類推,直到四千份全部全部分完。”
這時有人問道:“那豈不是一樣的東西價格不一?”邊上有人輕笑道:“兄臺,是不是沒看規則啊?等四千份全部中的,所有得標者都按最低成功出價成交,公平著呢。”
那位提問的仁兄不好意思道:“俺就打算中個五分,也就沒仔細看。”
在座各位可都是明白人,對這個巧妙地法子也是心服口服。這法子首先公平、公開,白紙黑字做不得偽,價高者得唄。胥家徐家這樣的大家族很滿意,這種一口價、容不得反悔的競拍,杜絕了惡意抬價。像他們這樣目標動輒上千份額的,最怕競拍中有人哄抬價格,逼得他們不得不大放血,白白浪費了錢財不說。有時還得忍痛割肉,放棄一部分。而現在所有人都要量力而行,不敢漫天喊價,他們只要把自己能接受的最高價格報上去,結果便不會太差。
這種比單價不必總價的做法,對於那些小些家族來說更是福音,反正他們要的份數少,只要把價格開得高些,總會拿到的。
場中竟無人對這種方法提出異議。
第一六三章 奪標
文正在案臺上擺上個香爐,裡面插上一柱線香,等這就是封盒上交的時候。
在座各位早就知道這個規則。因而來之前,對自己要購買的份數、以及最高出價都心中有數。但是真正到了落筆往紙上寫時,卻又犯了嘀咕:萬一別人要是都出的特別高怎麼辦?這種一口價,也沒反悔的機會。
還是把自己的報價再提高點吧,雖然這樣一來家裡日子就緊巴了,但熬一熬總能過得去。
這種想法普遍的很,事到臨頭,幾乎所有人都盡最大可能加了碼。
即使是樓上的大家主們,也犯了嘀咕。
徐國昌只見徐昶一會從安樂椅上坐起來唸咕道:“你說他們的出價要是超過都兩萬兩怎麼辦?不行、咱們得再加點。”一會又坐下冷哼道:“除了咱們幾家,誰還有那麼大財力?整個南方的百萬之家也不超過二十個,能拿出百萬現銀來的更不會超過十個。對不對?”
徐國昌真的快被老頭玩瘋了。他記不清短短一會功夫,自己已經是第幾遍回答這個問題了。咽一口唾液,他機械的回答道:“老爺不用擔心,胥家有運河、我們有礦山、喬家有鹽引、卓家掌鐵器,所以才能稱得上千萬之家。其餘的都是小打小鬧翻不起風浪的…”
徐昶聽了他的答覆,這才有些放下心,把背靠在椅子上,想要歇會。沒過幾媳間。心裡又煩躁開了,他再次直起身子道:“可他們買的也少啊?十萬兩總是出得起吧?…”
徐國昌往樓下那柱線香上看了看,心中哀嚎道,這香怎麼如此耐燒,這半天了還有一般?
……
所有參加競標地世家中,恐怕只有胥家不擔心。一來人家富甲天下,就是財大氣粗。二來人家就準備要一成份額,也不貪多。實力擺在那。胃口又不大。自然心中不慌。
一個模樣端莊的青年提起毛筆。根據老頭子口述,在紙上寫了個“胥家求購一千份,每份出價四萬兩。”胥北青料定隔壁三家出到兩萬就撐了天,寫四萬除了為保險之外,當然也少不了磕磣磕磣三家、小小出口惡氣的成分。
這時候,胥耽誠從外面悄悄進來。看見老爹寫得數字,他也沒有異議。望了望寫字的青年,他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