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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我到鹿鎮已經兩個星期了,和小鎮上的人們漸漸熟悉起來。我漸漸地習慣了這裡的生活。每天朝九晚五,和城裡的上班族沒什麼兩樣。在這裡我覺得自己就像進入了遠離塵世喧囂的一個桃花源。小鎮的民風很淳樸,人們都很善良。我同幾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年青人毛頭,三少和虎頭成了好朋友。他們都是張珂的街坊鄰居。
他們有個共同的愛好,就是晚上到鎮大院裡乘涼,聽老孫頭講葷段子。
老孫頭最愛講什麼張家的閨女結婚前被人搞大了肚子,什麼李家的媳婦在割草時和人偷情等故事。在他們的影響下,我也成了老孫頭的忠實聽眾。可以毫不誇張地說,老孫頭是我的性啟蒙老師。有時真是搞不明白老孫頭哪裡來的這麼多黃|色故事和笑料,他可以說得毫不重複。
也許是生理已經成熟的緣故,也許是老孫頭的言傳身教,總之我對女人是越來越感興趣了。和我在同一屋簷下的美婦人——葉梅,自然而然地成了我的意淫物件。我整天幻想著葉梅的身體被脫光了是怎樣的潔白如玉。
不過幻想歸幻想,我還是要找些事情做,這些日子總是老做噩夢,我隱隱約約覺得與自己脖子裡的銅錢有關。師傅把這個銅錢傳給我的時候。什麼也沒有說,所以我自己也只能瞎捉摸,於是一個下午,我走進了小鎮中唯一一家倒賣文物的小店。
沒有想到這家小店從外邊看門面不大破破爛爛,可是裡邊卻別有洞天,一長排玻璃櫃裡全是古幣、玉器、陶瓷等等,看上去都很古老。
牆壁上掛滿了字畫,我粗略的看了一下,雖然不知道真假,但是單從印章上可以看出上邊掛的都是名家之作。
“這位先生你想看點什麼?”一個聲音在櫃檯邊想起,這是我才注意到玻璃櫃子的旁邊坐著一個四五十歲穿著潔淨的中山裝的漢子,他面色紅潤,看樣子保養得很好,不過聽口音絕對不是本地人,這讓我感到有幾分怪異。
“哦,是這樣的,我想賣這枚銅錢。”我說著從脖子中把銅錢地道男子手中。
“噢?”那個漢子放下手中的書,從旁邊摸上眼睛,把銅錢接了過來。
我也緊張得看著他,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一些端倪。
“呵呵,小兄弟,這枚洪武通寶是假的!”他只是在手中掂量了幾下說道。
“你說什麼?”我大為啞然,難道師傅送給我的這枚銅錢是假的,這也……
“當然,”他搖了搖頭指著我的銅錢說道:“洪武《鑄錢則例》規定,鑄錢應用生銅。但當時銅材稀缺,所以就普遍用廢錢和舊銅鑄造,因銅質複雜,純度不一,而造成‘洪武通寶’成色不一的情況。而你這枚錢銅色紫紅,一看就是贗品,無需再驗。”
他說完重新把銅錢遞到我的面前,我剛要伸手接:“……等等”他又收了回來,臉上露出凝重的色彩。
“怎麼了?”我滿懷喜色的望著他。
“讓我再仔細瞧瞧”看得出來他很謹慎,拿出桌子上的放大鏡,仔細地端詳著銅錢上的字跡,最後又把它放在一個電子秤上反覆稱量。
“這枚銅幣是假的……”最後他肯定地說道。
“哦,”我應聲到。
“但是確切的說,它應該是一枚明朝的假幣,存世已經六百多年了。”
“什麼?”我差點昏倒。
“不對……師傅!!”忽然之間,這個漢子好像瘋了一樣,臉色蒼白的大叫,渾身不住地抖動。
“你沒有什麼事情吧?”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誰知道那個漢子根本無暇顧及我,只是盯著手中的銅錢口中訥訥自語:“不可能……不可能……這是怎麼回事?”
“師傅!!”他的聲音又大了起來。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