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顯得有些冷清,床上鋪著一條涼蓆,一隻枕頭形單影隻。
【書、】“給”杜春玲倒是沒有覺得不妥,她扭身身子在床頭的櫃子裡摸索了一陣子,拿出一個紅色的本本遞到我的手中。
【屋、】“這是?”我翻開那個本本,看樣子有幾年的樣子,原來是她丈夫的因公死亡證明書。
前幾年鎮裡邊大面積種棉花,因為棉鈴蟲氾濫,人們便想出了一招利用它的趨光性殺蟲,具體辦法就是在河面上安裝黑光燈誘殺成蟲,這樣可以減少田間落卵量。
而杜春玲的老公就是在河上看黑光燈的人,一個人無聊就喝酒解悶,結果因為喝醉酒跌進河中淹死,給定性為因公傷亡。
“王助理,你請坐。”她從旁邊搬了一張凳子,用手擦了擦遞給我,接著說道:“鎮裡邊是不是有規定因公傷亡給予一定的補助?”
“有這麼回事呀,這是上邊的政策怎麼了?”我奇怪的問道。
“你給我說說到底是多少?”
“大概一個月有二百多塊吧,你不知道?”
“我就說,趙二狗子這個雜種不是個好人,他連捨命的錢都敢貪,以後非挨千刀不可。”杜春玲情緒有些激動。
“他沒有給你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