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三天沒有和葉梅做,你就飢渴成這樣子,你還是人嗎?”
“阿豪,幫嫂子扶好。嫂子要下來了。”一會兒工夫,菊香嫂在閣樓上叫著我,打斷了我的思緒。
“噢!”我應了聲後,用力扶住了扶梯,抬頭向上看著。
雨越下越大,雨點打在瓦片上連續不斷的發出“嗒、嗒”的聲音。
菊香嫂背對著我跨上了扶梯,開始往下爬。我則在下面繼續不知羞恥的欣賞著菊香嫂。
這時外頭閃過一道閃電,緊接著“轟”的一聲巨大的雷聲傳了過來。
出乎我意料的是,小孩子還是沉沉地睡著,彷彿再怎麼大的動靜也不能把他吵醒。
“啊……”菊香嫂對這突如其來的雷聲顯然準備不足,一聲小叫,腳下一個打滑,整個人背朝我倒了下來。
“啊……”我誇張的一聲慘叫,菊香嫂重重的砸在了我的臉上。
我被菊香嫂臉朝上壓倒在地上,菊香嫂則正好背對著我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胸口上。
“還算比較幸運的,居然沒有被壓成重傷。”我暗自苦笑。
“唔……”被菊香嫂坐在胸口上的感覺可以說是苦樂參半。成熟婦人的體香刺激著我的鼻子,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從後面把住了菊香嫂的腰。
“柳青青……”菊香嫂背朝我坐在我胸口上的這個姿勢,讓我不期然地想起了那天和柳青青的偶遇,嘴裡叫出了這個讓我這幾天一直牽記在心的名字。
“啊……阿豪……你……柳青青……”菊香嫂無意之中碰到了我身體,發出了一聲低呼。不知道她現在的表情怎麼樣,反正在後面我看到她的耳根變得通紅。
“下次別讓我碰到你!碰到一定把你剝光豬!”這句話又一次在我的腦海閃過。我猛地坐了起來,一下子把菊香嫂掀翻在地。
沒等她反應過來,我就去把裡屋的房門給栓上了,這樣即使有人到小店裡來也看不到裡屋的情形。
“你……你……你……要做什麼?”菊香嫂見到我把門關了,一臉吃驚地看著我。
“要做什麼?要把你剝光豬!”此時在我的腦子裡只剩下這個念頭。在我的心裡,菊香嫂已經和柳青青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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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我走上前去,一把抱起了菊香嫂。
“不,不要。阿豪,不可以這樣的!”菊香嫂在我的懷裡兩手推搡著我,可是她又怎會有我的力氣大呢?
“噢……”菊香嫂一聲小叫,原來她被我摔到了床上。
“別……別過來……”菊香嫂躺在床上,臉上露出了驚懼的表情,彷彿她面對的是一個魔鬼,平時自信、驕傲的菊香嫂已是不見蹤影。
暴雨還是在不停地下著,沒有一絲停止的跡象,間或打著幾下響雷。一切的一切,使小屋裡的氣氛變得詭異起來。
我三兩下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我要好好地治治你,誰叫你把葉梅的老公搶走的。我這麼對你是為葉梅出氣。”雖然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對,但我還是在心裡為自己辯解著。
我上了床,坐在了菊香嫂的旁邊。兩手隔著襯衫結結實實地握住了菊香嫂的胸部,狠狠地揉搓了幾下。真是舒服啊,昨天曾經握過的感覺又回到了手中。
“不……不要……”菊香嫂在奮力抵抗,她使勁地抓著我的手,從我的手上傳來了一陣陣疼痛,我知道我的手被她抓破了。
“嘶、嘶”幾下,我掙開菊香嫂的手,把菊香嫂的襯衫和裙子給撕掉了。
“啊……”菊香嫂一聲驚叫,她身上除了胸罩和三角褲外,不剩一條布片。
“阿豪,我們不可以這樣的。”菊香嫂緊緊抓著我的手,“我們不可以一錯再錯的。”
“一錯再錯?菊香嫂,你既然可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