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驚悚的未知,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神秘,那麼可怕。
尤其是快接近谷口是那盤根錯節,枝條密如蛛網的松樹,跟讓黑夜充滿了未知的恐懼,濃霧像白|乳般在黑暗的縫隙間慢慢流淌。濃密的樹蔭下,額頭的汗水已經開始滲出,陰冷的山風拂動著額角,全身每一個毛孔都繃緊開來。空氣中有種淡淡的腐朽味道,像泥土和植物的氣息混雜在一起,但又像被大雨打擊地面放出的氣息。
地勢越來越高低不平,谷中樹木遮天蔽日,山石黝黑嶙峋,很難再看見光亮,相反倒有一些陰森森的涼意。樹林中枝葉相撞的音調在二人身旁或左或右嘩嘩急響,若遇低處跌下,則訇然如雷。
那股陰森森的涼意直往心窩裡鑽。陰陰的;總像幽靈一樣;繚繞著不願意離去。踏進谷中,視野並沒有顯出多麼的開闊,此時連方向都分不清了,只是看著周圍的石塊確定一個大致的方向,碩大的石塊上爬滿青藤;有點莫名的神秘。
那些石塊和墳墓密密麻麻的;有點像八卦陣。荒草沙沙作響,在寂靜的谷中顯得那麼清晰,好像在人的心頭閃動一樣。
更詭秘的事就是一座墳墓正對著我,這座墳墓好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沒有絲毫的徵兆已經出現在我的面前。墓門已是破爛不堪,而且還缺了一角,像一張黑洞洞的巨口正想吞噬什麼。
猛然之間我竟然看到了菊香嫂,在朦朧的月光下,她的身體顯得更加誘人……
怪異,實在怪異,這是我醒來後的第一句話。我現在不能確定這個夢到底給我什麼啟示。
可是接下來因為工作的事情又開始忙碌起來,不容我多想。
今天是星期五,後天張珂結束縣裡的培訓,就要回來了。
真搞不懂上次怎麼會答應葉梅的,或許是當時被性慾衝昏頭腦的緣故。不過既然答應了就要做到,不然我在葉梅心目中的形象會大打折扣的。弄得我已經好幾天不知肉味了。只好每天晚上和三少、虎頭到鎮裡聽老孫頭講葷故事,然後回到家裡和五姑娘舞弄一番。
已經是下午兩點半,葉梅在兩點鐘左右就早早地走了。反正沒什麼事,我收拾了一下,關上辦公室的門就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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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天氣預報說明天有大到暴雨,但今天還是炎熱依舊。來到小街上,太陽把整條小街照得亮晃晃的。人們此時大概都躲在自己家裡納涼,還有誰會到處亂逛,除了我這個閒人。
“到菊香嫂那裡去看看吧,不知她現在怎麼樣。”經過菊香嫂的小店時,或許是壓抑了兩天的慾望在作怪,也許是夢境得誘惑,我心裡不知怎的湧起了一股想去看看菊香嫂的衝動。
小店的門開著,我走了進去。菊香嫂坐在長板凳上,低著頭,正在認真地織著毛線。菊香嫂今天穿了件粉紅色的襯衫,配著一條黑色的短裙,雪白的大腿從黑短裙的邊角下露了出來,讓我的眼前一亮。
“有沒有搞錯,大熱天的,在織什麼毛線?”我不由得暗自納悶。
“嫂子,你在織毛線啊?”我大剌剌地走到她旁邊,在她的身旁坐了下來。
這時鼻尖傳來了一股熟婦的體香。“真是香啊。”雖然心裡有點討厭菊香嫂的為人,但她的體香我還是喜歡聞的。
“要死了你啊?說話幹嘛那麼大聲?”菊香嫂停了手中的毛線活,抬頭似笑非笑地看著我,用手指了指小店的裡屋,“別吵醒了小寶啊,小寶在睡覺。”
“小寶?”我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小寶是誰?”
“是我小妹的孩子,現在才六個月大。”菊香嫂解釋道,“他們夫婦倆都到上海打工去了,家裡沒人帶孩子的,就叫我幫他們帶。”
“原來這樣啊。”坐在菊香嫂的身旁,我嘴裡不知所云的回答著,眼睛卻是直勾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