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勇敢被聶福澤這麼一說,有些不好意思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孫華強看著這一幕,心裡暗暗發笑。嘴上也出言調侃道:“呦,勇敢哥這還有點不好意思了。”
過了一會兒,周平從所長辦公室回來,臉上帶著一絲疑惑和驚喜交織的神情。
孫華強見狀,趕忙迎上去問道:“周哥,怎麼樣?是好事吧?”
周平一臉興奮的說道:“所長他們說在想辦法幫我解決房子的事兒,不過具體怎麼做還得等訊息。”
孫華強笑著說道:“周哥,你就放心吧,領導們都很上心,肯定沒問題的。”
轉身從自己的揹包裡又拿出了兩瓶藥酒,直接放在周平的桌子上說道:“周哥,這兩瓶都是虎骨酒,每天晚上喝個大概一兩的量就可以。”
“正好可以給你補補身子,不過雖然這玩意不錯,但記住千萬不要多喝。”
周平看著桌上的兩瓶藥酒,眼裡滿是感激:“強子,這藥酒肯定不便宜吧,又讓你破費了。”
孫華強擺擺手:“周哥,咱兄弟倆還客氣啥,你身體早點好起來比啥都重要。”
眾人又坐在辦公室聊了一會兒,馬衛民便起身帶著孫華強出去巡邏了一圈。
從候車大廳出來,孫華強沒有再跟著師父回辦公室。
和自己的師父說了一聲後,便準備到司馬南陽那裡是看看那些狼皮硝制的怎麼樣了。
馬為民皺眉沉思了一會兒。
“不跟車我們辦公室裡面也沒多少事,既然你有事,那就先去忙吧,回頭我和指導員他們說一聲就行。”
騎著腳踏車不多時,孫華強便來到了司馬南陽家的小院前。
此時,孫華強之前送過來的那十幾張狼皮都已經被精心削制好,整齊地掛在院子裡晾曬著。
陽光灑在狼皮上,毛色油亮順滑,泛著一層暖融融的光澤,彷彿在訴說著它們曾經的野性與力量。
孫華強把腳踏車推進院裡停好,邁著輕快的步伐向著堂屋走去。
他微微清了清嗓子,揚聲喊道:“司馬爺爺,您在嗎?”
司馬南陽正在屋裡專注地擦拭著一把老舊的獵槍,聽到孫華強的叫喊聲,他的臉上立刻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他放下手中的槍,動作敏捷地從屋裡走了出來,眼神中透著親切與溫暖。
看到來人正是孫華強,他連忙快步走上前,熱情地招呼道:“強子你咋來了?快進來屋裡坐!”
孫華強笑著應了一聲,跟隨著司馬南陽走進屋裡,將提前準備好的一兜水果放在了桌子上。
司馬南陽看到桌子上的水果,不禁皺了皺眉頭,眼中卻滿是關切與埋怨:“你這孩子,每次來都帶東西。我一個孤寡老頭兒,無兒無女的,你給我帶這麼多水果乾什麼?等一下走的時候記得帶回去給家裡的孩子們吃,他們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自從孫華強和司馬南陽熟絡了之後,司馬南陽沒事的時候也會經常到孫華強家裡去串門,而且兩家住的原本就不遠。
加上家裡有爺爺和姥爺在,所以司馬南陽時常就會過去找兩位老人喝茶,下棋,聊天,慢慢的兩家人也就熟絡了起來。
孫華強對司馬南陽的稱呼,也從原來的司馬師傅變成了現在的司馬爺爺。
司馬南陽一邊說著,一邊忙著給孫華強倒水。他走到櫃子邊,拿起水壺倒了一杯熱氣騰騰的開水,然後端到孫華強面前,輕輕放在桌子上。
孫華強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憨厚的笑容:“司馬爺爺,您就別跟我客氣了。我這次跟車去了趟西域,帶回來不少水果,正好給您嚐嚐鮮。”
司馬南陽雖然嘴上埋怨著,但聽到孫華強的話,還是露出了一抹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