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衛民笑了笑,拍了拍孫二狗的肩膀,“小夥子加油練,你以後也可以的!”
孫二狗呵呵一笑,用力的點了點頭。給師父發了支菸,兩人就站在站臺上開始吞雲吐霧起來。
馬衛民看著不遠處正在上車的人群,對著孫二狗說道:“這裡不是始發站,所以上車的人流量相對要小一點。如果人流量大的時候,也是那些佛爺下手的好時機。看到那些人不要客氣,不要和他們講什麼道理,直接上去就是一臉或者一耳光,如果你一開始嚇不住他們,他們就會和你蹬鼻子上臉。”
孫二狗聽了師父的話有點懵逼:“那不是暴力執法嗎?不會被人家投訴嗎?”
馬衛民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了孫二狗一眼,隨後搖搖頭笑著說道:“什麼暴力執法?”
想了想馬衛民繼續說道:“那些‘佛爺’都是老手,動作快得很,你要是和他們講道理、講程式,等你反應過來,他們早就得手跑了,人民群眾的財物也追不回來了。咱們在那種情況下,得先保證人民群眾的財產安全,這是首要任務。”
孫二狗聽到師父的話這才反應過來,這他孃的是60年代!他們身上的這身制服代表的就是法律!
“而且,”馬衛民吸了口煙,接著說道:“那樣做,也是為了震懾那些不法分子。只要我們表現得強硬,他們就會有所顧忌,不敢輕易動手。當然,我們也要注意分寸,別把人打傷了。”
孫二狗連連點頭,表示明白了。
這時火車響起了鳴笛聲,馬衛民將嘴裡燃盡的香菸丟在了地上,又用腳踩滅。
“好了,先上車吧。你小子要學的還多著呢!”
接下來的一天一夜,火車上倒也相對平靜。除了因為座位發生爭吵的兩個大漢,被馬衛民和孫二狗幾句話就給勸開了。這兩人看著馬衛民和孫二狗身上的制服,嘟囔著賠了個不是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火車繼續哐當哐當地前行,穿過山川河流,路過一個個或繁華或荒涼的小鎮。馬衛民坐在窗邊,眼神偶爾會看向窗外掠過的風景,但更多的時候是在留意車廂內的動靜。
夜幕降臨,車廂內的燈光顯得有些昏黃。乘客們大多都已入睡,或靠在椅背上,或趴在小桌上,呼嚕聲此起彼伏。
馬衛民讓孫二狗也去休息一會兒,自己等下再去逛一圈。孫二狗剛開始還逞強說不困,可沒一會兒眼皮就開始打架,在馬衛民的催促下,他直接回到了臥鋪上,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馬衛民獨自坐在那裡,思緒卻飄遠了。
天漸漸亮了,火車離目的地也越來越近。乘客們陸續醒來,車廂內又開始熱鬧起來。
有的在收拾行李,有的在討論著到達目的地後的安排。
馬衛民叫醒孫二狗後,兩人簡單的洗漱一下便朝著餐車的位置走去。
來到餐車車廂,此時這裡已經聚集了很多的列車人員正在就餐,看到馬衛民和孫二狗後都紛紛打起了招呼。
“馬大師,我聽說您昨天親自動手了!等什麼時候有空,您也教我們兩招唄!”
“看你瘦的跟麻桿一樣,一陣風過來就可能把你吹倒了,就你還想練功夫。”
“馬大師,您可別小瞧我,我這是精瘦,有勁兒著呢!”那瘦高個列車員不服氣地說道,周圍人鬨堂大笑。
馬衛民也笑了起來:“我還真沒看出來!”
孫二狗在一旁跟著樂,這時一個女列車員打趣道:“二狗,昨天跟著馬大師是不是長見識啦?有沒有嚇得腿軟啊?”
孫二狗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哪能劉姐,我可是鐵路公安來的。”
“喲,咱二狗還害羞了?”另一個列車員打趣道。
“二狗長的是真好看,你說這小二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