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徒倆正說著,樓下就傳來了劉繼山洪亮的大嗓門:“大妹子,從四九城過來的兩名鐵路公安住哪個房間?”
得到了櫃檯前大嬸的答覆,他又道了聲謝,不一會的功夫,劉繼山就出現在了孫華強師徒倆的房間外。
孫華強走到門口開啟門,劉繼山一進門就興奮地拍了拍孫華強的肩膀,對他表示感謝:“這次大爺可真的是沾了你小子的大光了。”
孫華強不明所以的看著劉繼山,期待著他的解釋。
“剛才我們領導聯絡了我,說我配合你抓捕敵特有功,所以經過上面領導們的研究決定,我的職務保持不變,但工資待遇上調一級!”
“也就是說,我現在的職務雖然還是列車長,但待遇卻已經是車務段段長的待遇了!每個月的工資更是漲到了 110 塊 5 毛!”說完,劉繼山還很是挑釁的對著馬衛民挑了挑眉。
馬衛民佯怒著罵道:“你個老小子,這就開始顯擺上了?看把你得意的,不就是漲了點工資嗎,如果不是我徒弟,你老小子到退休也就是個列車長。”
劉繼山也不生氣,笑著把手中的瀘州老窖和下酒菜放在桌上:“老馬同志,老子現在可是科長級別!行政級別16級!”
“你個老東西就算這次也立了功,頂多也就上調一級,達到18級。也就相當於副科長級別!下次見面我希望你能拿出見到領導的態度,主動立正敬禮!”
馬衛民聽到劉繼山的話,直接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你個老東西,我是不是給你臉了?來來來,你站好了,老子給你敬個禮!”
兩人較量一番,最終還是劉繼山不敵,被馬衛民放倒在了地上!
從地上爬起來,劉繼山看著馬衛民認真的說道:“老夥計,這次可多虧了華強這孩子,我這心裡高興,特地來和你們好好喝幾杯。”
孫華強連忙起身,“劉大爺,功勞可不是我一個人的。”
劉繼山擺了擺手:“你就別謙虛了,要不是你在火車上那番作為,我和你師父哪能有這機會。”
三人圍坐桌前,劉繼山熟練地開啟酒瓶蓋,頓時酒香四溢。
他先給馬衛民滿上一杯,又給孫華強和自己倒上,“來,咱先乾一杯,慶祝慶祝。”說罷,一飲而盡。
馬衛民也不甘示弱,仰頭喝盡,孫華強則皺了皺眉,抿了一大口。
“哈哈,華強啊,你這酒量可得好好練練。”劉繼山打趣道。
馬衛民在一旁打岔道:“徒弟,別聽這老小子胡扯,酒喝多了可沒有什麼好處。”
孫華強點頭笑了笑,他是實在喝不了急酒。而且自己的酒量和這兩人比起來,還真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酒過三巡,劉繼山的臉微微泛紅,話也多了起來,“老馬,你這徒弟可是個好苗子,你可得好好培養。別整天板著臉,把孩子嚇著。”
馬衛民哼了一聲,“你懂個屁!老子的徒弟老子還能對他不好!我那叫張弛有度知道嗎,該松的時候松,該緊的時候緊。”
孫華強在旁邊聽著兩人拌嘴,該吃吃該喝喝也不插嘴。
“對了,華強,你以後有什麼打算?是跟著你師父在鐵路公安這條路上一直走下去,還是有其他想法?”劉繼山突然問道。
孫華強微微一愣,看向師父。馬衛民放下酒杯,說道:“你不用看我!就算有一天你不做鐵路公安了,武道一途上,我也會傾囊相授!至於以後的路,還得你自己選。”
孫華強聽到師父的話,低頭沉思了起來。
說實話,孫華強不是一個有理想有抱負的人!他自己認為最舒服的環境就是,照顧好家人;有一份穩定的工作;閒暇時能跟著師父研習武道;偶爾和朋友小聚一番。最後再找個心愛的和愛他的姑娘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