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不凡得之雍州牧之位,雍州百姓無不欣喜相迎。能得百姓如此擁戴,此人頗有大帝之風。若是涼州能予此人之手,或許是福非禍。”
成公英一言道出,頓時場中之人無不色變,馬超深吸了一口大氣,雙目冒火,渾身激烈在顫,若不龐德暗暗前身阻住馬超。馬超幾乎按耐不住,將這成公英一把按下在地,撕成碎片!
成公英暗暗地觀察著馬超的怒色,但似乎還想火上加油,踏身而前數步,手指城內百姓。
“馬將軍若對成某之言,心有不服,何不派一快騎,在城中四周環走一圈,聽聽這城中百姓當下討論何事,多數者因何事而憂,又因何事而喜。”
“成公英,你此意何為!?”
馬超獅目一凝,殺氣凌然。成公英卻是不懼,搖頭言日。
“民乃天下之本,若為一方之主,當以民為重。民意不可有略,馬將軍何不一聽?”
“眼下涼州危急,我豈有時間去理會這些雜事!?”
成公英微微一皺眉頭,心中暗歎馬超此人只知舉兵征戰,戰場廝殺,絕非是明主之人。若日後馬騰將他勢力交予馬超之手,只怕不出五年,涼州叛變連生,不久便會因亂而亡。
“馬將軍欲知我意,但且依我之說,試試便知。”
成公英說罷轉過身子,大有馬超不依他言一試,他便轉身就走。要對抗文翰,就絕對不能少了成公英麾下的八萬兵馬,馬超深明此點,死死地壓耐火氣。
“他人之言多有虛假,不需兵士,我親自去探。成先生願與馬某一行否?”
成公英緩緩轉過身子,屈身一拜,露出如意以償的笑容。
“馬將軍相邀,成某豈敢有拒。自然是好。”
一陣後,馬超正欲開始去探,成公英卻請馬超棄馬徒步,馬超聽從。兩人並肩而行,走在狄道大街上,一句句閒言蜚語各入兩人耳中。成公英漫步而走,馬超卻走得略為有急,剛過兩間酒家,馬超臉色稍有黑成。
之後兩人再走,過一賣糧一賣衣之店,馬超臉色更黑,步伐不覺走得更快。成公英卻仍是不慌不急,慢慢在後跟隨。
半個時辰後,兩人行到城中民房,兩人從頭走到尾,又兜了兩圈。兩人走出時,馬超臉色黑得快要滴出水來,一臉的冰寒。兩人再走,過一驛站,馬超又聽數語,幾乎按耐不住,要入內鬧事。還好成公英及時攔阻,馬超才止住了火氣。兩人一路再走,馬超無心再聽,直到城門之下。
龐德見馬超怒氣沖天地回來,而且回來後不發一言一語。但那成公英卻是笑盈盈,平靜地站於馬超身後。
在剛才,兩人經過兩間酒家時,酒家客人多談文翰聚兵涼州之事,客人議論誰勝誰負。而這些西涼人,竟大多者言驃騎大將軍文翰會得最後勝利,若說理由,大多都是層出不同,一時難以盡述。但從這些酒客的言辭上,好像頗為希望文翰會成為涼州之主。至於理由為何,大多都是一致,那是因為這些酒客都無比嚮往涼州會成為河東、幷州那樣的人間天堂,那裡物價低廉,稅賦極低,百姓有地可耕,大多百姓在官府的政策幫助下,開始了行商,收入年年增高。在時下亂世,卻有著這樣的人間天堂,試問誰人會不向往?
兩人再過糧衣商家時,又聽來往客人埋怨物價過高,生計難以維持。一些膽大的客人,甚至還埋怨起馬騰連連征戰,征戰一多,物價居高不下,而馬騰為了徵集兵馬,又年年增加稅賦,以致民不聊生。
之後,兩人又過民房,路過之時,多見各房百姓多有飢餓之色,甚至有一些百姓更是無家可歸,馬超一連遇到十幾批百姓乞討。
最後兩人經過驛站之時,不少從雍州趕回的行腳商人,大談北地、新平在文翰近年建設的繁華。幾個漢子聽得羨慕無比,有一漢子更言,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