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但也絕不會,離譜到數百人都在打瞌睡吧。高順汝與吾心知肚明,丁刺史會派誰領這支救兵。他對吾心有不妥,想必高順將軍亦是清楚。這等了數日,吾大概想到他的用意,也就沒放多少希望在他那裡。”
“文司馬,汝這是妄斷了。奉先雖是心胸傲然,容不得別人比他出色,但他還是明白骨子裡流的是什麼血液。定不會故意來慢,害吾等性命,做這不義之舉。”
高順眼內瞳孔瞬間放大,好似被人踩到尾巴的貓似的,渾身毛皮都在發直,幾乎在用吼的態度在反駁文翰。
“高將軍,吾並未提及姓名。汝又怎知道吾在說誰?誒。罷了罷了。就當吾做錯了。不過,汝清楚,若是丁刺史的救兵真的遲遲不來。等這大雨停了,就是這臨河城城破之日,這點汝是明白的吧。”
“高某當然明白,否則高某又怎會如此焦急。”
“好。那吾等就不能坐以待斃,光在這等候丁刺史的救兵到來。吾有一計,能讓這羌胡人盡數死在這臨河城內。”
文翰忽然一笑,胸有成竹地說道。高順和正一邊品茶一邊在聽的關羽、徐晃,三人同時眼睛變得透亮,齊刷刷地望向文翰。
“文司馬又有妙計?那快快說來!”
“嗯。吾觀了這臨河地圖許久,汝等看,這臨河城旁這條河流蜿蜒彎曲,又從北方山頭環繞而歸,與南頭這邊接頭。圍繞整個臨河縣,若是吾等在此堤壩截流堵水,此時下了五六天的大雨,水位想是不低,待水位漲高至三丈,引那羌胡人入城。再放水淹城,待大水洶湧衝來,羌胡人即使不死也要掉幾層皮!
到時,吾等再在此處,安置兵馬。等大水把這些羌胡人衝過來時,想其已是戰鬥力全失,任由吾等漢軍將士屠宰。”
“妙!文司馬真是韜略不凡啊!”
高順一聽,頓時叫好。不過忽然又疑惑地沉吟道。
“不過。這截流堵水倒是容易,引這羌胡人入城倒是麻煩。不知文司馬有何辦法?”
高順望向文翰,文翰笑了笑,卻是轉身望著徐晃和關羽。徐晃、關羽亦在思考,徐晃忽然站了起來,慢步走著。
“這大雨下了五六天,吾等在這臨河城中有屋瓦避雨也覺得難受。那羌胡人只有帳篷避雨,想必其更是忍耐許久,軍中定是有不少士卒已感染了風寒,正想找一處地方避雨。
若是,此時吾等詳裝趁大雨撤兵,按理也是講得通。羌胡人現在避雨心急,又見吾等撤兵,起碼有七成的機率,會趕過來臨河,可謂是自投羅網。”
文翰點點頭,拍起手掌,給予徐晃掌聲。而高順、關羽隨即也為其喝彩。徐晃有些不好意思搔了搔後腦勺。
文翰心中瞭然,不過是在給機會徐晃、關羽等人思考問題,否則兩人每次遇到難題,就依賴自己,這會養成其不好的習慣。若是以後文翰的勢力大了,關羽、徐晃兩人都是要統領一方的大將,許多地方是需要其自己動腦筋想問題的。
“好。竟然計謀已定,那就快安排下去。務必要在這場大雨停止前,把這堤壩成功截堵,然後再借這雨勢把羌胡人引進來。”
“是,吾等領命!”
關羽、徐晃、高順三人同時抱拳領命後,便一同出了縣令府邸。而文翰則靜靜地坐了下來,仍是觀看著地圖,手指輕敲桌子,陷入了思索,其他書友正常看:。
關羽、徐晃、高順三人找了近三百人左右,個個都是穿好一身稻草衣裳、草鞋、草帽,冒著大雨上山,去找那堤壩的位置。堤壩所處位置,其地勢並不險峻,走過兩處平坡便是可以到達。
只是那大雨大風實在是厲害,關羽、徐晃、高順領著三百人也是走了許久的時間,時不時飛來的樹枝、碎石,令不少人受到不少的輕傷。
過了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