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俏麗的臉給忙成了蘋果紅,擦擦額角的汗水,不用她問,那邊便幾人嚷嚷,
“這兒這兒~”
這麵館西施就微微一笑,迷倒不少大老爺們兒。
徐爸爸不住要點點頭,自己閨女就是貼心的小棉襖啊~~
回頭正看見徐振彪癟嘴不知嘀咕什麼,趕緊瞪過去,
“你這小子!真是我的爛棉絮啊!”
徐振彪頂回去,
“爛棉絮怎麼了!總比做好了小棉襖給別人送去好吧!”
“你!”
徐爸爸吹鬍子瞪眼,倒是說不出半句話。
徐妍冷眼走過來,給了他弟一巴掌,哼哼,
“我嫁出去至少得有聘禮,你要能幹你倒是娶一個不要錢的回來啊。”
徐爸爸一聽也附和點頭。
徐振彪咳兩聲,每次都說不過他姐,一看店門口就來了幾位客人,趕緊迎上去,
“幾人啊?三人啊,這邊走這邊走~~~”
十點的時候收了店門,徐爸爸坐在桌子邊上,拿了個計算器數著一堆紙幣,眼睛也有點看不清楚,叫來徐媽媽看看有沒有什麼假幣。
徐妍明天要去參加一個考試,也不知是什麼考試,只是說了要考上了就有一個又舒服待遇又好的工作。
徐振彪有些羨慕,他自己讀不得書,雖說識得字寫得出篇作文,但與他這個讀了四年一本大學的姐姐比起來,簡直就是路邊草,他姐能簡簡單單的就找個好工作,還嫌待遇不好,看準機會又準備跳槽。
“阿彪~”
他姐在樓上喊。
“幹嘛?”
“去巷口買點燒烤回來。”
徐振彪正打算洗澡,
“自己不知道去啊,我都要洗澡了!”
他姐扔下一張五十的,
“剩下的給你。”
徐振彪樂滋滋的撿起來,
“那我只買二十塊錢的啊。”
徐媽媽看見這邊,趕緊摸出一張二十的,
“把五十的給我!你姐就知道給你錢花!”
徐振彪做個鬼臉,兩三步跑了出去。
自從他失業在家以後,著實貧窮的一番,他爸媽也不給他錢,就叫他在麵館裡幫個忙,管一日三餐加住宿。
他姐還心疼他點,藉著法給點小錢,也不給多了,兩三天給個二三十塊,全做了徐振彪的煙錢。
賣燒烤的是個小夥子,看見徐振彪走過來,先笑了兩聲,
“阿彪,你來的正好,幫我把土豆搬進店裡。”
那賣燒烤的小夥子就是白天到麵館吃雜醬麵,幫忙洗碗那個。
一條街上長大的,從流著清鼻涕的屁小孩兒一路玩兒到了成年小夥子,自是一家親的好兄弟。
“鍈三呢?你怎麼不叫他也來幫忙?”
“早來了!剛搬了一筐黃瓜進去。”
才說完店裡便走出來個打著赤膊的小夥子,一笑一口白牙,
“阿彪你來啦,蝦子恁不夠義氣了,每次買了貨就知道喊我們倆兄弟來搬。”
正烤東西的蝦子一腳給鍈三踢過去,橫眉,
“哪次你不是吃了我半斤五花肉才走的!”
阿彪彎腰抱起一筐土豆,嘿嘿笑著,
“一會兒幫我烤點,我帶回去給我姐。”
“好說好說~~你幫我把東西搬進去再來幫我穿點串兒就是了~~”
鍈三抬頭,
“那你也給我烤點,我也帶回去~”
蝦子斜眼,甩花椒粉,
“滾!”
待著東西都搬完了,徐振彪擦擦額頭的汗水,蝦子的奶奶便端出一盆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