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劉豔玲說了一句我要替她出氣之後,直接一拳就衝著曉強的面門招呼了過去。
這時,曉強卻是頭一側就躲了過去。
之後曉強怕我再次出手,迅速往炕裡又挪了一下,後腰都已經頂到炕裡的窗臺了。
這才開口說道:
“師父師父,你誤會了!我是來看事兒的。”
“哪位頂香弟馬像你這麼看事兒啊?穿個大褲衩子露個大肚皮,看事兒看到人家炕上來了?我可真是錯看了你了啊曉強!”
“師父不是的,她丈夫不在……”
“她丈夫不在家你就方便了唄,我呸!”
也是剛才一拳打空,再加上心中氣憤,還有剛才在外邊追著蘇玉紅猛跑了一段路,這幾句話說完,我居然劇烈的喘了起來!
這時就聽劉豔玲說道:
“旭東啊,你真打錯了!你這徒弟真的是來給我看事兒的。”
喘了一會兒,稍微舒服了一些,我就說道:
“豔玲姐,你不用為了面子,包庇這個畜生!這特麼是個啥玩意!欺負女人欺負到咱們屯子來了!”
我自己的這一句話,瞬間又把我自己的情緒調動了起來,又開始劇烈的喘了起來。
就聽劉豔玲說道:
“旭東啊,是真的,你這徒弟真的是來給我看事兒的,是我老姑夫讓我去你家找曉強老弟的……”
接下來,劉豔玲就說了事情的經過。
這事解釋起來也簡單。
一般在東北農村,一個屯子裡住著,誰家跟誰家多多少少都會有些或遠或近的親屬關係。
這劉豔玲剛剛說的她老姑夫,就是我老叔。
也就是說,她老姑就是我老嬸兒,就是這麼個親屬關係。
最近,劉豔玲在縣城的麻辣燙店遇到兩件怪事。
第一件怪事,就是她的丈夫姚大力已經快半個月沒有回家了。
劉豔玲的麻辣燙店和家都在城西。
而姚大力打工的工地在城東。
為了能讓丈夫收工之後多歇歇。
劉豔玲就給姚大力準備了被褥,讓他晚上留在工地休息。
入秋以後,怕丈夫著涼,她還給丈夫買了電褥子。
姚大力只是隔三差五的回家看一眼,但是時間間隔從來都沒有超過一個星期的時候。
可是最近,姚大力已經快半個月沒有回家了。
為了這件事,她還特意去工地找過一次。
可是工頭告訴她,姚大力早在十幾天以前就已經走了,已經不在這個工地了。
自從結婚直到現在,他們兩口子的感情一直都很好,平時就連拌嘴都很少。
姚大力要離開工地,為什麼不跟她商量一下呢?
再說了,都在一個縣城住著,為什麼不回家說一聲就走了呢?
放下這件事先不說,再說第二件怪事。
當時麻辣燙的價格,基本上都是三塊錢一碗。
可是最近一週,每天都會有一位顧客。
到店裡點上一碗麻辣燙,有時候吃上兩口,有時候一口都不吃,直接給扔下一百塊錢就走。
剛開始劉豔玲還以為是遇到了好心人或者是闊綽的大老闆。
可是就在今天中午,那位奇怪的顧客又來了。
這次不是給了一百塊錢,而是進到店裡,連麻辣燙都沒有點,直接將一個套了好幾層的黑色方便袋放到桌上,說是給她的。
那人說完,轉身出門上車就走了。
等劉豔玲追出門外,哪還能看見那個人的影子!
回來開啟那黑色方便袋一看,差點沒把她驚得坐到地上!
那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