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飛點著頭:“這種小白臉最會得寸進尺了。”
“可不是!”
岑虎氣得站了起來:“這小子,也就長得清秀點吧,還沒到網上說的那種什麼小奶狗啊小狼狗的地步,結果他倒好,年紀輕輕不走正道,一天到晚不是勾引這個勾引那個,有幾次人家客人差點都報警了!”
“那可不是!”
齊飛提到這事就有點忍不住,他也站了起來:“我給大家模仿一下老闆是怎麼說的啊。”
他輕咳兩聲走到中間,一邊說一邊比劃上了:“他孃的祖宗啊,我開的是正經的ktv不是隱藏的鴨子館啊,我就想掙點酒水錢,他孃的這小子憑藉一己之力要給我改變我的營業性質啊他祖宗的!”
“就把他踹了那天,你們猜那小子在幹嗎?他媽的,他在往別人的杯子裡下藥!我們那個客人也是傻!店裡有標語啊,警察同志你們睜開眼睛看看啊,店裡標語都寫了,無論男女,一定要注意異性遞來的酒水!”
“那傻姑娘她差點就喝了啊!幸虧讓我發現了,要不李宇那狗東西倒打一耙,把事兒推在我們店身上,我可怎麼說得清啊!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以後的日子可咋過啊!”
他模仿的惟妙惟肖,岑虎舉著胳膊:“我發誓,老齊和老闆說的一模一樣!”
,!
“行啦。”
宋晏辭丟了個東西過去:“你倆的相聲可以停了,你當時在電話裡跟我說他慫恿別人吸毒又是怎麼回事?”
齊飛意猶未盡地坐了回去:“後面我和老岑去了一趟李宇住的地方,在那兒找到了他吸毒的證據,採集好相關證據要離開的時候,有轄區派出所的民警來找李宇了,我們一問,這他孃的不是巧了嘛,好傢伙嘛,這小子慫恿別人吸毒,讓人家給報警了。”
岑虎立馬拿過來一份資料:“這是我們從分局拿來的相關資料,大概呢就是李宇這小子缺錢,他是真沒良心啊,能拉一個下水拉一個,一點臉都不要,一個報警了,那誰知道他又成功了多少?要不他平常的貨都是哪兒來的,你們說是吧?”
宋晏辭示意他先把資料給顧己看,等顧己看完了他才接過去。
他在看資料的時候顧己說:“我們從王浩傑的一位前女友那裡得到線索,王浩傑,張海亮以及李宇這三個人之間一定是認識的,結合我們目前所有的線索,王浩傑和張海亮應該就是李宇慫恿吸毒成功的例子。”
她找出秦玉森的資料投到螢幕上:“這個人叫秦玉森,是王浩傑那個設計裝修公司的實際管理人,他有強烈的殺害王浩傑的動機,李宇跟他之間很熟,也是在他的授意下李宇才主動接近王浩傑,從而慫恿他吸毒,秦玉森曾經親口暗示過李宇,希望王浩傑吸毒致死。”
“臥槽,這他媽都是些什麼人啊。”
林一月打了個冷戰:“這樣看來,王浩傑從一開始就進圈套了啊,就他那點腦子,想逃都逃不出來。”
一直沒說話的聶忠華這個時候開口了:“雖然這樣,但從考慮全域性的情況來看,姑且認為李宇之死是秦玉森想殺人滅口,但我們還是找不出他殺害張海亮的動機。”
“老聶說的沒錯。”
宋晏辭擦了擦嘴站起來,走到案情板跟前:“而且這個案子裡有個前提條件我們必須重視,兇手和三個死者之間的仇恨度很高。”
他寫下仇恨度三個字圈起來:“雖然三個受害者的死法看似相同,但在相似之中,他還選擇了對三個受害者來說具有屈辱性和詛咒性的手法。”
顧己接著他的話說:“秦玉森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做,他殺害王浩傑的目的,是希望徹底掌控星韻,這樣一來,王浩傑的死越低調對他就越有好處,最好是不著痕跡的意外,他不可能選擇這麼高調的作案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