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兩人落地的姿勢,顧己就能看得出他們的實力一定不容小覷。
“宋晏辭!”
顧己叫了一聲,宋晏辭已經在第一時間迅速踢開身邊的人退到了顧己身邊,顧己的槍頭對準的是剛落地的那兩人,宋晏辭的槍頭對準的,是之前那些人。
值得欣慰的是,那些人的槍已經被宋晏辭卸掉了幾支,這對宋晏辭和顧己來說算是輕鬆了不少。
顧己的目光一直在觀察著那兩個剛才落地的人。
一陣夜風吹過,角落裡一棵樹上成熟的果子應聲落地,顧己終於開了口:“媚狐,好久不見。”
宋晏辭眉心一緊。
這是舊人尋仇來了。
原本沉默的那兩人中,一道男聲忽然響起:“孤雁……啊不對,或許我應該叫你菜鳥?顧己?你喜歡哪個稱呼呢?”
顧己沒有回答,而是冷笑中帶著嘲諷:“怎麼,你媽把你生成了女人就讓你這麼討厭嗎,明明自己的看家本事就是利用你女人的特徵達到你的目的,怎麼說個話都要學個男人,你要點臉吧,別既要又不想要的,過了這麼久,你還是這副又當又立的死樣子,還是那麼令人生厭。”
短暫的沉默後,剛才說話的人忽然笑了一聲,這次她的聲音變成了女聲:“過了這麼久,你說話還是那麼難聽,我也還是最討厭你這張臉。”
“難聽嗎,更難聽的我還沒說。”
顧己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地就朝著她的方向開了一槍:“因為你不配!”
這一槍打出去後,顧己就抓起宋晏辭往距離他們最近的主屋跑了進去,幾道悶響聲接二連三地響起,子彈打在主屋門口的方位,其中一顆擦過宋晏辭的胳膊。
兩個人躲進了主屋,宋晏辭迅速關上門,又拉過一旁的重物擋在門口。
做完這些的時候顧己才問:“你的傷怎麼樣?”
“跟撓癢癢似的。”宋晏辭一笑,“別擔心我,你呢?”
“我沒事。”
顧己呼了口氣,“剛才說話的那個女人叫媚狐,曾經是巴格迪身邊的人,這個女人手段殘忍,最喜歡出陰招,做事情沒有什麼下限,最重要的是,她的槍法不錯,當初抓捕巴格迪的時候她重傷出逃,這麼久過去了,我不太清楚她現在的實力。”
“她的槍法跟你比呢?”宋晏辭問。
顧己傲嬌一笑:“那她還差點意思,但我現在左手開不了槍。”
門外響起媚狐的女聲:“孤雁,你躲什麼呀,咱們這麼久沒見面,你怎麼一見我就躲我啊?”
她說完這話的時候,子彈打到門口的聲音傳進顧己和宋晏辭耳朵裡。
宋晏辭壓著聲音:“但你有我,顧己,我的槍法不錯,我的拳頭也不錯。”
“我們倆……”
顧己欲言又止,“算了,你只要記著,這人對我恨之入骨就行了,我曾經在她手上吃過虧,你一定要小心點。”
“吃過虧?”
一顆子彈打碎了窗戶玻璃竄進來,又打碎了桌子上的瓷器,宋晏辭卻執著地問,“什麼虧,嚴重嗎?”
顧己來不及回答這個問題,因為媚狐已經透過窗戶往進來扔了一顆催淚瓦斯。
“孤雁,咱們出來敘敘舊啊。”
“你以前可沒這麼窩囊啊,怎麼,現在怕了?”
“是不是怕我再往你身上戳兩刀?”
“你爸的影片你看到了吧?好看嗎?演電影都沒你爸演得好吧?”
“我今天是來敘舊的,可不是來跟你打架的啊,啊,你爸那顆珠子你收到了?也不知道那破珠子上刻的是什麼,那麼難看,能保命才怪。”
“咻——”
又是一顆催淚彈扔了進來:“孤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