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開啟,害蘇淺雪一個措手不及,差一點向前撲倒,直接和大地來個親密的接吻。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隻有力的手臂及時伸出,只那麼輕輕地一扯,蘇淺雪就已經輕飄飄地被甩到那張柔軟的沙
該死的,這女人到底有沒有吃飯啊?皇甫青雲咬牙忍著自己不一把撕碎她的衝動,心裡卻一陣陣地懊惱,好幾天沒有碰到她的身體,怎麼感覺一下子輕了那麼多,自己就只是輕輕的一個動作,她就已經被甩出去老遠,該死的,這女人不會是在減肥吧?
待眼前亂冒的星星徹底地化作流星沒入黑暗之中後,蘇淺雪這才緩緩地張開眼睛,雙手捧著暈眩眩的腦袋,四處搜尋那個害自己的腦袋不停的罪魁禍
咦——人呢?自己倒是如願以償的進了他的臥室啦,可費盡千辛萬苦要找的關鍵人物卻是不見了,該不會是為了躲自己,而又偷偷溜掉了吧?
“我在這裡——”他只是以防她亂晃腦袋而暈倒,進而以此賴在自己的臥室不走才出聲的,皇甫青雲這樣解釋自己回應那個小女人的舉動。
“你——”驀然回頭,蘇淺雪口中的話一下子被嚇到肚子裡去了——
老天,他無聲無息地站在自己背後也就罷了,可為什麼還要擺出那種酷酷的臭臉?害自己心裡咚咚地直打鼓,溜到嘴邊的話也被嚇得沒有了下文。
唉——真可惜父母給他生就的那張剛毅俊美的面孔!
皇甫青雲一手斜插進西裝褲袋裡,另一隻手臂當然還是用繃帶吊在後頸,修長的雙腿筆直地立著,薄唇緊抿,兩道濃眉在眉心打了好幾個結,像極了壁畫之中的鐘馗,而那雙深邃的眼眸,更像是一汪深不見底的潭水——深不可測!
“吧,有什麼事?”
什麼事?難道他想就那樣立著和自己講話?很累的耶,他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復原,怎麼可能受累?
“雲,我們坐下來談談好嗎?”
“不必——”兩個字,不多——很少,簡簡單單,冷冷淡淡,甚至可以聽得出裡面含有的冰塊成分。
“還有,以後不要再叫我雲,直接叫我皇甫先生或者總裁就可以了。”不等凍僵的小女人甦醒,皇甫青雲再次潑上一桶的冷水。
“為什麼?”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舌頭,此時的蘇淺雪已經鎮定下來,緩緩地從沙起身,抬頭迎視他冰冷得如寒芒一樣的目光。
“我想知道的是我們為什麼會突然的這樣?”
哀怨、悽楚、憤恨、傷感……蘇淺雪不知道該怎樣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只知道她一定要搞清楚這其中的原因。
一個人在判刑之前,總要知道法官是以什麼罪責來定自己的,蘇淺雪當然也不例外。
“沒有為什麼,只是突然倦了,厭了,不想再天天面對同一張膩人的面孔。”
“就這麼簡單?”
如果他皇甫青雲以為自己是三兩句話就能打發掉的,那他可就大錯特錯了,她早已不是那個逆來順受的連孟君,而是重生在同一個時代的蘇淺雪。
“你以為呢?”
“雲,你是不是發現了自己哪方面不行,才這樣對我的?”
“哪方面不行?”
左手不再僵硬地插在褲袋,而是緩緩抬起來,迅速以單手摯起她尖尖的下頜,皇甫青雲幽深的眸子裡閃著一抹興味的目光,那一刻,他彷彿忘了自己的目的,而差點兒吻上她。
該死的,她能不能不要這麼傻好不好?天知道她這種無意識地傻動作、傻問題,甚至臉上傻傻的表情有多麼的誘人——誘人犯罪!
“不是嗎?雲——”咬咬牙,蘇淺雪忽地撲進他的懷裡,“我發過誓言的,不論你有什麼難言的苦衷,或者就算你在xing功能方面不行了,我蘇淺雪都會永遠的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