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可夫同志,您不知道,在您走了之後我是日夜都在思念著您的歸來。您不知道您的離去對我們是多麼大的一種損失,我們都像是失去太陽照射的小草一樣,一時都失去了方向。而德軍利用卑鄙的手段非常可恥的偷襲了我們的方面軍的司令部,我和葉廖緬科同志足足同部隊失去了三天的聯絡。當然這也是我太年輕的緣故,沒有再事前對德軍的狡詐程度作出應有的估計,我願意承擔這次失利的所有責任。不過朱可夫同志,要是處分您就處分我一個人就行了,是我一意孤行的指揮才導致德國第六集團軍從斯大林格勒中逃脫,一點也不關別人的事情。另外我請求發給我一隻步槍,讓我做一名普通士兵去保衛我所熱愛的國家,雖然不能挽回我的錯誤,但是可以證明我的心是忠誠於斯大林同志的。”
羅科索夫斯基一番話說的是有理有據,相當的漂亮,而且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到了自己的身上。聽的在旁邊聽眾席上就坐的赫魯曉夫和葉廖緬科是直皺眉頭。羅科索夫斯基雖然是頓河方面軍的指揮官,但是要說戰敗失利的責任也不能全都怪羅科索夫斯基。畢竟斯大林的監軍沃羅諾夫炮兵上將和葉廖緬科也是要負上一定的責任的。而後來擔任第一特別方面軍的總政委的赫魯曉夫雖然在前面斯大林格勒的戰鬥中沒有多少過失,但是現在可是跟羅科索夫斯基是栓在一根繩上的螞蚱,是要承擔政治責任的。
而此時羅科索夫斯基這樣慷慨的承擔了所有責任,葉廖緬科和赫魯曉夫也不好坐在那裡不吭聲,要是真的這樣做的話,以後兩人會被所有的蘇軍將領都給唾棄。
無奈之下葉廖緬科和赫魯曉夫也從板凳上站了起來,及其不情願的說道“朱可夫同志,羅科索夫斯基雖然犯有指揮上的錯誤,但是責任卻不應該他一個人承擔。我們也是有很多責任的。”
還別說,朱可夫這個人還就是吃這一套,要是羅科索夫斯基越是想推脫責任,那朱可夫反而更加認為羅科索夫斯基的罪行深重。但是羅科索夫斯基來這一手讓朱可夫頓時就對羅科索夫斯基的印象好了許多。這也難怪,朱可夫在蘇軍中是出了名的直腸子,做事一向都喜歡直來直去,為此沒有少得罪人。要不是朱可夫的運氣還算不錯,外加朱可夫在軍事上一直是一個領軍似的人物,朱可夫早就被各處射來的冷箭給**了。
朱可夫暗忖到:“難道我聽到的傳言都是假的,羅科索夫斯基看樣子並不像是一直在我背後說小話的傢伙。羅科索夫斯基要真是那樣的人,這時也不會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嗯,估計是有些傢伙想製造我和羅科索夫斯基直接的矛盾,想借我之手來整治羅科索夫斯基。哼哼,我可不會上這個當……”
朱可夫這一準備放羅科索夫斯基一馬,當時臉上的表情也緩和了下來。朱可夫接著就說道“羅科索夫斯基同志,你的錯誤是非常嚴重的。念在錯誤並不是你一個人犯下基礎上,這次就不交給軍事法庭處理了。不過第一特別方面軍司令員的職務你不能再擔任了,你一會就收拾你的東西,跟著幾名中央的同志會莫斯科去。”隨後又對著坐在辦公桌後面的幾名軍事委員說道“你們看我這樣處理有什麼不妥的地方沒有。”
幾名軍事委員心道“我們是跟真來走個過場,讓你出出關押的怨氣的。只要你沒有意見,我們才懶得去跟羅科索夫斯基叫什麼勁。”幾名軍事委員都態度和藹的對著朱可夫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朱可夫同志處理的非常正確,我們都贊成您的決定。”
等幾名軍事委員和羅科索夫斯基離開之後,朱可夫才對著坐在角落裡的葉廖緬科和赫魯曉夫說道“葉廖緬科同志,我已經向斯大林同志彙報過了,你以後就擔任我的參謀長。赫魯曉夫同志,你呢還是擔任你的方面軍總政委的職務。”
朱可夫的話一出口,葉廖緬科和赫魯曉夫才算是在心裡鬆了一口氣。葉廖緬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