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會這個摸樣。”
黨衛軍上尉說道“主任,這不管我們的事情。我們去的時候,我就見到這名軍官正在毆打那名外國人。我再三阻攔,他都不肯停手,我是迫不得已才給他戴上銬子的。”
聽到事情竟然是這個樣子,馬丁·鮑曼就不由得露出了一臉的苦笑,走到了劉七的身邊,對著劉七說道“安德里,今天你的禍闖的可是不小啊。”
馬丁·鮑曼的一聲安德里不禁讓劉七跟那名黨衛軍上尉都楞住了。黨衛軍上尉心道“壞事了,感情馬丁·鮑曼認識這個中校。這下可完了,我說不定會被事後進行打擊報復的。”
劉七倒是早從那五短身材,胖臉大嘴認出了這名大名鼎鼎的希特勒的私人秘書迦納粹黨的財務官。不過劉七沒有想到這個馬丁·鮑曼竟然會也知道自己的名字。其實這並不是什麼怪事。當初劉七所附身的安德里就是在希特勒的衛隊裡面任職,當然時不常的要和馬丁·鮑曼打交道。而馬丁·鮑曼所控制的納粹黨的秘密財務也需要安德里家族的銀行來進行漂白,所以事實上馬丁·鮑曼對安德里還是相當照顧的。當初安德里因為東窗事發被關了起來,就是馬丁·鮑曼透漏的訊息給安德里的父親,安德里才得以安然獲救。
不過還有一個十分重要的原因,馬丁·鮑曼早年的時候曾被判處了謀殺罪,而替他洗脫罪名的就是巴巴利亞家族。馬丁·鮑曼雖然不是巴巴利亞家族的成員,但是馬丁·鮑曼卻是永遠都欠劉七他們家族一個人情。
面對一臉苦笑的馬丁·鮑曼,劉七倒是沒有多大的擔心。劉七說道“這有什麼,我不過是跟人街頭打架而已。一起又不是沒有打過。誰讓他們用車擋住我的路,沒有給讓他們下輩子坐輪椅,就算便宜了他們。”
“哎……我說安德里,你都這麼大了,怎麼辦事還是這麼不穩當呢。你知道你今天打的人是誰嗎?”馬丁·鮑曼說道。
“切……,管他是誰,難道還是日本天皇不成。”劉七的手被拷著,語氣到還是大大咧咧。
“不是日本天皇,地位也差不了多少。那個是日本駐我們德國的大使,乃木小一郎,是日本名門乃木希典的嫡孫。而穿著少將日本陸軍少將軍服的……”馬丁·鮑曼邊說邊看看已經被劉七踢成了豬頭一般的日本少將,然後說道“那個身穿日本少將軍服的就是現今日本天皇的二弟秩父宮雍仁親王,小名又叫做淳宮。”
“奧……”聽馬丁·鮑曼這一說劉七才知道今天被自己的賓士車撞的竟然還真是兩個人物。乃木西典這傢伙劉七倒是聽說過,早年的日俄戰爭就是這老傢伙一手包辦的。這個傢伙可以說是罪行累累,不但對旅順港的中國平民實行過大屠殺,而且還對自己手下的日本人也是相當的殘酷。攻取旅順是採用的是肉彈自殺式攻擊,讓自己的兩個兒子親自帶隊去攻打工事牢固的俄國人佔領的旅順港,歷時三月,死亡日本軍人五萬多名。而乃木西典的兩個兒子也如願以償的倒在了俄國人的槍口之下。
至於昭和天皇的弟弟淳宮,劉七也是比較知道了。劉七知道這傢伙的原因說來也比較可笑,劉七一次上網的時候隨手打上了春宮兩個字,誰知一搜尋竟然出現了淳宮二字。劉七還以為是日本某v型站點,沒想到開啟一看竟然是介紹昭和天皇的弟弟淳宮的網站。劉七在這裡知道了淳宮當年曾經密謀想推翻過昭和天皇,不過後來被昭和天皇發現了淳宮的小秘密。於是昭和天皇就使出了春秋手法,把那些暗中支援淳宮的軍官都調到了戰場的第一線送死去了。被完全孤立的淳宮也只好老老實實的在昭和天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