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文的收穫可謂不xiao。
“我究竟在幹什麼?我是否在做我該做的事?我是否偏離了自己的理想?”華老先生的這句話宛如當頭bang喝,讓他開始正視起自己未來的道路。自穿越後戈文就一直在逃避這個問題,現在也許真該好好考慮一下了。前世他yīn差陽錯之下做了一個落魄的酒吧歌手,在這一世憑藉著自己多了三四十年的記憶,想要成為一個有錢人的話那是易如反掌,但這根本不是自己的追求,他本質上就是一個得過且過、自由散漫的傢伙。
那在這個年代,我究竟要幹什麼或者說什麼才是我該做的事呢?戈文陷入了沉思。
不管怎樣,既然穿越了,那好歹也要在這個時代留下自己的印記,抑或者改變一些東西,這也算是xx到此一遊的一個版本?戈文腦中冒出一個搞笑的念頭。
然後一句話如天啟一樣劃過腦際:“我們富裕,我們繁華。這個時代想不起曾經消失過的一切。”
自己前世憤世嫉俗、怨天尤人不就是認為沒有施展自己才華的空間嗎?現在的中國可以說是最純淨的理想之國,一切都才剛剛開始。
整個世界就像一張畫布擺在自己面前,那就讓自己在上面揮灑出絢麗的sè彩吧。而且我還可以挽救一些註定會消失在時代長廊裡的東西,這麼簡單、1ang漫、理想主義盛行的年代原本就不應該被後世的市燴所代替。
找到自己前進方向,戈文的心情有些興奮,音樂自己是不會放棄的,開始學習的寫作也已經jī起了自己的興趣,想到這裡,戈文暗自下了決定:那就先成為一個真正的作家吧。
第二天一早,戈文就到了編輯部,昨天晚上的思考讓他的心情大好,再加上自己確立的目標,因此半上午已經將工作完成,這讓編輯部的幾個編輯都大為吃驚,一個勁的問戈文是不是生病了,還耐心開導他工作時一定要認真,不能太粗糙,要讀得起投稿的作者們。
這些話自然被戈文當做了耳旁風,笑容滿面的將自己的成果遞給大家,幾個編輯仔細翻了翻,眼鏡都快掉地上了,原來戈文並沒有胡1uan審稿。只是把幾個編輯nong的一臉的疑huo。
趁還有點時間,戈文便跟主任高林請了假,急匆匆跑到國營樂器店找了好久才找到一把紅棉吉他,然後付了帳晃晃悠悠的回到家裡。
家裡林一銘已經在等戈文一塊出去吃飯了,見戈文抱著一個吉他進來,便問道:“我靠,怎麼,打算裝大尾巴狼來吸引美nv了?”受戈文的影響,林一銘同志已經吸收了不少戈文的陳詞濫調。
“滾一邊去,”戈文聽到林一銘的嘲笑,自豪的說道:“咱還用裝?在下可是國內第一流的吉他高手哩。”
這話戈文說的一點都不慚愧,要知道真正玩吉他玩得好的人估計國內還真沒有幾個。
“吹吧你就。”林一銘不信。
戈文不屑的撇了林一銘一眼,隨手掃了幾個華麗的和旋,一手《東方紅》就順手而出。
林一銘有些意外的說道:“咦,你還真的會彈哩!”
“我都說了全中國都找不出幾個我這樣的吉他高手來呢。”戈文炫耀著,前世那把美眉的必殺技《致愛麗絲》便從指尖流淌出來。
林一銘嘴巴大張,一臉驚訝的看著戈文,他在學校不是沒有見過愛好音樂的同學彈過吉他,可是根本沒有戈文這麼複雜的調mén,而且這歌顯然和當前流行的鄧麗君們大不相同。
“師傅,教我彈吉他吧。”回過神來的林一銘立刻撲到戈文面前,嬉皮笑臉道。
“想學?”戈文把吉他放在地上,一張手握著琴頸,另一隻手從口袋裡chou出一根菸叼在嘴裡。
“想,做夢都想。”林一銘趕緊給他點上,低頭哈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