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銘疑huo的看著戈文,想要戈文給他解釋一番。
戈文愕然,看來那些新的流派還沒有作品面世。
該怎麼解釋呢,戈文撓了撓頭,然後就決定不再糾纏於這個問題了,當下轉移話題:“一銘,你是做什麼工作的了?”
林一銘自豪的說道:“我是《收穫》雜誌社的編輯!”顯然他並沒有注意到戈文還沒有回答他的疑問。
戈文不屑的看了林一銘一眼尋思,一個xiao編輯需要這麼得瑟麼?!這話自然不能當面說出,也順口問道:“那你在編輯部負責什麼?審稿?”
此時的戈文根本就沒有想到,在後世隨便一個人都可以做的編輯,在這個時代就算你家裡再有權勢、金錢,如果自己沒有一點真才實幹的話,那也都是扯淡。更何況年僅二十二歲的林一銘還是《收穫》雜誌社的編輯呢,要知道《收穫》雜誌的主編可是鼎鼎大名的老一輩大家巴金巴老先生。
聽到戈文的問話,林一銘有點不好意思的吞吞吐吐道:“……就是在雜誌社裡跑跑tuǐ打打雜,我負責編輯社的衛生工作,以及跑跑上海的銷售等雜七雜八的事情。”然後又分辨道,“不過我也偶爾幫忙看稿子的。”
戈文的腦海立刻裡浮出“見習編輯”四個字來,他好笑的看著林一銘那生怕自己不相信的樣子,忙點頭贊同道:“嗯,我知道,你是個編輯,審稿的編輯。”
林一銘憨憨的笑了。
天sè漸漸變黑,透過玻璃,窗外黑漆漆的一片,什麼都看不到。戈文和林一銘都有點困,也不知是誰先住嘴,然後兩人打了個呵欠,都趴在桌上眯了起來。
隱隱約約的各位聽見列車到了一站停下了。很快列車又啟動了,大約有十分鐘的樣子,戈文被一陣聲音吵醒,好象聽見有人說:“列車員。這兒有個孕fù要臨產了。”只聽見列車長說,“是嗎?這車剛開動呀,這下中途要停下要兩個xiao時吧,我想想辦法。”
戈文頓時清醒過來,自己坐火車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還是第一次碰到影視作品中常出現的場景。這時林一銘也醒了過來,於是耐不住寂寞的兩人便往人群那走去。
“疼,我受不了了……”人群中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孕fù正出痛苦的呻yín聲,四周一片慌1uan,許多人想要幫忙卻不得法,只是擁堵在那裡一點用都不起。
戈文看的眉頭大皺,人太擠,在加上車裡的空氣並不新鮮,搞不好就是一屍兩命。情況緊急之下,他也顧不得許多,當下忙撥開人群,大喊道:“男人都退開,不要擠在這裡,nv人在外面圍成圈子。另外誰接過產,快過來幫忙。”
頓時1uan成一團的人群像是有了主心骨,男人們都分散開,幾個fùnv圍在外面,戈文蹲在孕fù的身邊見她只是躺在地上身體chou搐,身下也沒有鮮血流出,知道這只是分娩前的痛期,便連聲安慰她,等孕fù情緒稍微穩定下來,戈文抬頭看著那個列車員,說道:“別站在這兒,快去廣播。”列車員這才恍然大悟。
不一會兒從廣播中傳出焦急的聲音:“列車上一位孕fù出現早產症狀,列車上如果有醫生,請您馬上到廣播站來……”
不久一個老人一邊在列車長的陪同下快步過來,一邊說著什麼:“……我以前曾給人接過產……”。
走到跟前,老人便對孕fù進行了檢查,然後神sè嚴峻的對列車長說道:“不行,這姑娘快生了,我手頭上沒有必要的醫療裝置。”
列車長聽了,臉sè一變。jiao代老人一定要穩定孕fù的情況,然後就著急的站起身往車頭行去。
戈文見自己也cha不上手,便站起身退到了圈子外。
這時圈子外的人漸漸多了起來,紛紛為老人出謀劃策。儘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