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在下來此詢問童女袁小藝之事,你卻以笛聲,傷了我們這麼多人的神魂,就是想讓我們忘了這童女,好破壞這一次血祭”
“娘娘,你可知你這一己之私,婦人之仁,會害死我們多少人?”
就連袁小藝的父親,也就是那一直惶恐的中年人,見到阮蘇荷的時候,更是嚇破了膽,連話都不敢說,但如今被那小四一擊,也是挺身而出。
“娘娘,如今長春谷大難臨頭,我連女兒的性命都不顧了,還請娘娘明鑑”
他連女兒都獻了出去,雖然頗為捨不得,但到了此時,也不得不攻擊阮蘇荷。
這兩人一開口,那一眾人,一起都鬧了起來,要求阮蘇荷立刻就將那袁小藝放了出來,還能趕上吉時,繼續這生氣消長之運。
阮蘇荷看來對這把女兒都送出來的中年人並無好感,並不答話,只是冷哼了一聲。
面對眾人的怒吼,她的面色,不由也有些蒼白。
歐陽林伸出右手,在他後的人,終於一齊閉嘴,等待著歐陽林說話。
這個長春谷主的威勢,現在是遠遠超越寒潭石築了。
“阮娘娘,血祭之事,谷中已經決定了,你雖然身份尊貴,卻也不能肆意攔阻,否則的話,我身為谷主,有權處置”
他的聲音森冷,齒縫之中,滿是寒意。
阮蘇荷的臉色,變了一變。
到了此時,她已經能夠完全肯定,這一場鬧劇,完全都是衝著她而來的。
“交出來”
“把小藝交出來”
“還是阮娘娘的骨血,怎麼就這麼婦人之仁呢?”
眾人隨著谷主歐陽林的威脅,一齊大喝,倒是鬧得威勢甚大。
小藝嚇了一跳,抱住了阮蘇荷的大腿,嚶嚶哭泣。
“娘娘,娘娘求娘娘救我,也只有娘娘,能夠救下小藝了小藝不想死,等以後長大了,小藝自然會奉養照顧娘娘,只求娘娘救我一命”
她也是惶恐之極,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樣,述說這求情的話。
風子嶽嘆了口氣,也不得不承認,這歐陽林的謀算,確實是有一套。
怪不得,他們就算不顧邏輯,也要讓膽子較小的那個女孩逃走,反而是扣住了那個男孩。在此之前,他們還故意在小藝面前,渲染阮蘇荷的善心和武功,彷彿在這長春谷中,只有她那裡一條生路。
這樣一來,袁小藝自然會逃到阮蘇荷之處,她一見這種局面,又是架不住大哭,這讓心軟的阮蘇荷,如何能夠將她捨棄?
這樣一來,雙方的衝突,也就不可避免。
“歐陽穀主,你們不必多說了,小藝確實在我這裡,我是絕對不會讓她白白去死的,你們血祭之法,我完全不同意,你找一個孩子,我救一個孩子,我絕不容你們做下這樣的孽”
阮蘇荷咬一咬牙,似乎是打定了主意。
風子嶽微微搖頭,雖然他也知道,阮蘇荷如今,並沒有什麼更好應對方法。
但橋下的那幾個人,只怕都是等著阮蘇荷這句話
有了這句話,他們自然可以借題發揮,將她擒下
果然歐陽林面色陰沉,厲聲喝道:“娘娘,你可不要執迷不悟,否則的話,老夫等人,敬重你是阮娘娘的後人,不會怠慢,但這谷中規矩,卻是容不得你”
他渾身氣勢散發開來,也有極強的威勢。
阮蘇荷冷哼一聲,“歐陽穀主,我看你是徐蓄謀已久了吧啊?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可以容不下我”
她伸手一摘,已經將那綠色玉笛,湊到了嘴邊。
“上”
正在此時,歐陽林也是一拍雙手,只見他身後幾人,飛身而起,凌空掠過寒潭表面,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