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柔淡雅的語氣裡有掩飾不住的關切。
“嗯!~積勞成疾。”我揉揉通紅的鼻子,擤了擤。
“哦~~?容兒何勞之有?”小白握住我的手,阻止我繼續虐待自己的鼻子,小白的手很溫暖,剛好可以把我整隻手包容住,春風一樣適宜的觸感讓我不知不覺中安定了下來。
“腦力勞動就是累人,我在這裡念你唸到一千零八遍你才感應到。”
“容兒想我了?!”語氣裡滿溢的是欣喜和雀躍
“那可不!我想念你粉嫩的面板,柔滑的觸感讓我愛不釋手;我想念你水靈的眼睛,深情的凝視讓我深陷其中;我想念你柔嫩的嘴唇,微微嘟起的唇型讓我想一親芳澤……啊!我太想你了!”我熱情地張開雙臂。
“容兒~~”小白的雙眼立刻吟滿水霧,臉微紅,緩緩張開雙臂,迎接。
“我實在太想你了!我的最愛——一隻耳!MUA!”我一彎腰,熱情地一把摟住躺在邊上午休的一隻耳,一口親了下去
一隻耳從噩夢中驚醒,抬頭看了看雲思儒悵然若失、略微有些妒意、一青一紫陰晴轉換的臉,再看了看一臉興奮摟著它的雲想容,惡寒,莫名……(一隻耳:不是我不明白,是這世界變化太快!)
“啊……啊……啊……啊嚏!T***!”一隻耳頓時被橫飛的唾沫糊滿全身。
“你呀!唉,方師爺配的藥可是又被你給倒了?”小白一邊嘆氣,一邊掏出絲帕給我擦了擦臉,再幫一隻耳順道擦了擦(一隻耳:有擦等於沒有擦,都是那惡女的口水=_=)
“太苦了呀。哥哥最好了,不會和爹爹告狀的是吧?”吐了吐舌頭,一臉悽苦地挨著小白的身子蹭蹭……蹭蹭……蹭蹭……
“唉,良藥苦口利於病。”雲思儒嘆了口氣,伸手攏了攏身邊可人兒的肩,心裡清楚——只有想容有求於他的時候才會叫哥哥,才會這樣像貓兒一樣溫順地主動靠近他,雖然明知是被她利用了,卻甘之如飴,被利用的心甘情願,只求這一生能夠這樣為她遮風擋雨,默默守護著她。只是……想到明年想容就要進宮,心下一片煩亂,手勁無意識地加大了起來
“小白,疼!”我掙開小白的懷抱,拿絲帕擤擤鼻子,只覺得氣管裡面一陣癢——都是這該死的花粉過敏症!
自從七歲那年,我患上了花粉過敏以後,每到春暖花開的時候,我就開始不停地打噴嚏,氣管喉嚨瘙癢不止,只有喝了方師爺配的藥才能緩解一些,方師爺試過不少配方,但都不能根除,只能暫緩。爹爹憐惜我身體不適,便讓家丁把雲府上下所有能開花的植物都斬草除根,換種上各式綠葉植物。但收效甚微,因為這香澤國最大的特點就是鮮花種類繁多,且花期長,四季不分明,春夏季極長,爹爹總不能讓人把全國的花都給拔了,所以一到春天,花粉便從空氣裡緩緩散播到這相府中來。
“對不起,都是哥哥不好。”小白心疼地揉著我被他抓疼得肩膀
“給我畫幅畫,我就原諒你。”
“好呀!只要容兒喜歡,莫說一幅,就是十幅哥哥也畫給容兒。”
“雪碧,速去書房取來筆墨丹青。”穿過來以後,我十分想念趙忠祥!錯了,是十分想念原來的垃圾食品,但是,大廚水平有限,吃不到,沒有辦法~~只有把下人的名字全改稱我最愛吃的垃圾食品名,想吃的時候叫叫他們名字YY一下,嘿嘿。
“為何只取筆墨,沒有紙張,容兒讓我畫在哪兒呢?”
嘿嘿!我一把抓住邊上想伺機開溜的一隻耳。一隻耳不知死活地在我懷裡做垂死掙扎,妄想逃脫。
“一隻耳,你最近好像又長膘了,來,讓你容大爺摸一把!”色咪咪地掐了一把一隻耳的屁屁,“不乖乖聽你容大爺的話,嘿嘿,趕明兒帶你去見見趙大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