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鈺沒想到,吃瓜還能吃到自己身上。
他輕咳一聲拍拍張超英的肩膀:“咱們還是學生,得以學業為重……”
張超英看向林鈺一臉佩服:“老么啊,難怪你成績好,沒想到你這麼清心寡慾!”
林鈺心說,也不是他非要清心寡慾的,關鍵是人不是不在麼,他不寡著也沒招啊。
又結束了一天的課,林鈺拎著書包往家走,他正思考晚上是吃涼皮還是吃炸雞的時候,就看到前面樹下一個熟悉的身影。
“小鈺!”
薛豐年守在學校大門口,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漸漸走近,也不知道小知青在想什麼一臉的凝重,他心裡那道關閉許久的閘門在這一刻終於開啟,積蓄已久的思念傾瀉而出。
“薛豐年!”
林鈺看到他急忙跑過去,結果差點被絆了一跟頭,幸虧薛豐年眼疾手快把人扶住:“慢點兒,我跑不了!”
林鈺咧著嘴傻呵呵的笑,薛豐年接過他的書包,然後兩人一起往家走。
直到進了屋裡,薛豐年才一把將人抱住:“可想死我了!”
“我也是……”林鈺抱著薛豐年的脖子小聲哽咽:“你一走就是兩個月,我感覺自己都要成王寶釧了……”
“我又不是薛仁貴,哪能讓你苦守寒窯十八年?”薛豐年低頭親了林鈺一下:“十八天我都捨不得!”
“這次要不是那邊事多我早就回來了,放心吧,工廠開始正式運營後我就不用總往那跑了,以後我在家天天陪你!”
“大騙子!”林鈺“惡狠狠”的咬了他一口:“難怪大家都說,寧願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這張破嘴!”
薛豐年被咬疼了也不生氣,只抱著林鈺坐下好好安撫,林鈺摸著薛豐年的臉說:“黑了,瘦了。”
“那邊太陽毒,”薛豐年開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以前在村裡我也就一般人,你知道麼這次到了南邊才發現,我還顯得挺白的!”
“他們那邊日頭烈溫度也高,中午連襯衫都穿不住,就我這樣還算是好的,跟我一起忙活的王書記,整個人就能看見一口牙了!”
林鈺一下子就被他逗笑了:“知道你在那邊辛苦了,等會兒給你做點好吃的補補。”
“我不缺好吃的,”薛豐年放低聲音:“你不知道那邊人對咱們建廠有多熱情,我頓頓飯裡都有魚有蝦,吃得我一時半會兒都不想再吃魚了……當地人說他們那還有一種魚飯,就是以前鬧饑荒地裡沒糧食,大家就拿魚當糧食吃,充飢。”
林鈺聽得鼻子又有些發酸:“辛苦你了……”
“不辛苦,”薛豐年把林鈺摟緊些才道:“所以啊,我現在就想吃頓肉,你不知道我都饞了兩個來月了……”
林鈺剛要說那就做紅燒肉,卻忽然感覺到腰間粗糙的大手,他這才反應過來薛豐年說的是什麼意思。
“就知道欺負我……”
兩個小時之後,林鈺坐到書房裡寫作業,薛豐年神采奕奕的準備做飯:“晚上給你做溜肉段兒吧,再煮點過水麵條,今兒天熱別的我怕你嫌膩吃不下。”
“聽你的,”林鈺點頭:“等我把這點題寫完我就去幫你做。”
“不用你,好好學習吧,”薛豐年親了他一下:“我給你放個厚實墊子,這樣坐著是不是能舒服點?”
林鈺不想搭理這人了,他哼哼兩聲轉過身去寫作業,薛豐年看著他的背影勾起唇角,吹著口哨高高興興的去做飯了。
等薛豐年做好飯,林鈺的作業還沒寫完,薛豐年忍不住有些心疼:“早知道你作業這麼多,剛剛我就不那麼折騰你了,應該讓你先寫完作業再說。”
聽到前半句林鈺還覺得薛豐年“良心發現”了,等聽到後半句他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