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培書抓著警察的胳膊說:“你們不是人民警察麼?你們得為我這個人民做主啊!”
他死活賴在這裡不走,兩個警察被他纏的沒辦法,只能喊外面等著的吳新明幾人進來把人帶走。
等人走了小警察才問:“師父,你看這案子有頭緒沒?”
“有啥頭緒?”老警察皺眉:“一個有用的線索都沒說出來,連那些犯罪分子往哪邊跑的都不知道,明顯就是有預謀的案件,咱一點線索沒有怎麼查?”
“對了師父,”小警察一拍腦袋:“剛那個宋知青不是說他是被人陷害才會這樣麼,我們要不要去查查那個叫林鈺的人?”
“也行,”老警察點點頭:“明天你跟我去一趟平安大隊,對了別忘了帶傢伙,那個林鈺要是真和犯罪分子是一夥兒的,就直接把人帶回來審!”
另一邊,吳新明幾人也是又冷又餓,派出所可沒供銷社那邊暖和,他們身上又沒帶乾糧,等宋培書出來早就餓的不行了,牛車這會兒早就回村了,幾人只能湊在一起壯著膽子走夜路。
好在一路上並沒發生什麼,眼看著前面就是平安大隊了,眾人這才鬆了口氣。
林鈺跟薛豐年準備吃晚飯的時候才聽前院兒的人說吳新明他們回來了,薛豐年並不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麼,聞言便問:“咋回事?”
蘇朝陽一邊嗑著瓜子一邊把自己聽到的事兒說了一遍:“宋培書在供銷社買東西讓人盯上了,據說身上帶的幾十塊錢全讓人搶走了不說還被揍了一頓,結果他愣是一張臉都沒看清,吳新明他們跟著去了派出所一直折騰到現在,這不宋培書在前面鬧呢,我聽他一直嚷嚷是小林乾的,誰知道咋回事!”
他聞到林鈺屋子裡傳出的菜香趕緊擺手:“不行,我也得吃飯去了,這一天真是忙忙叨叨的!”
薛豐年回到屋就問林鈺發生了什麼,林鈺看他那樣怕薛豐年跟著著急便挑揀著能說的說了。
“誰讓他舉報我,我就是故意說給人聽的,不過沒想到他還真讓人盯上了!”林鈺憤憤道。
薛豐年聽說稽查隊要找林鈺麻煩時,嚇得心臟都提到嗓子眼了,等又聽到後來沒事兒這才放下心來。
“你可嚇死我了,”他抱著林鈺低聲說:“以後去公社我跟你一起,你不是本地人很多關係不清楚容易吃虧!”
“我這不是沒事兒麼!”林鈺笑了:“你別擔心……”
“我怎麼能不擔心!”薛豐年不由分說道:“反正你聽我的,還好你今天遇到的還算講理,那些人瘋起來連自己爹媽都不顧,真要是把你怎麼了,我得後悔一輩子!”
林鈺點頭,又想起了前院兒的宋培書忍不住笑:“活該!”
薛豐年想了想便說:“你這幾天好好在知青點待著,我總覺得宋培書肯定會跟警察咬你,鈺兒,咱們好好想想,要是警察來了要怎麼說。”
林鈺皺眉:“還能怎麼說?就實話實說唄?”
薛豐年眼神冷冷地搖頭:“實話實說可就太便宜他了,我得想辦法把宋培書拉下水……”
事情正如薛豐年預料的那樣,因為宋培書一口咬定這件事跟林鈺有關,第二天兩名警察就來到平安大隊調查情況。
大隊長把人讓進大隊部,聽清楚對方來意微微皺眉:“你們說的是真的?小林知青不是那樣的人!”
小警察沉不住氣:“你怎麼知道他不是?你這麼說是不是想故意包庇他?”
老警察聽著徒弟的話微微皺眉:“別亂說!”
劉水生也不和他一般見識,指著身後牆上掛的獎狀:“這是林知青之前為我們公社研究出的新式脫粒機,縣委領導頒發的獎狀,他可是政府信得過的好青年,不可能幹出你們說的事兒!”
兩名警察沒想到林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