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她卻紋風不動,而且一個甜 甜的笑容就能化解他的怒氣,她當他是紙老虎嗎?可是對她,他真的打不下手、罵不了口,反倒會想去疼惜憐愛她,她的身影也會三五不時的跑入他腦中搗蛋,讓他莫名其妙的想她,若不是他自制力夠,他大概會常常衝回房找這個女人溫存下解癮。
太不像話了!她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女人,他是娶來伺候人的,不管如何,自己也不該為她這樣的神魂顛倒,如此還像個男人嗎?
雖然夏侯威抱怨歸抱怨,每天早上離開曲迷境仍腳步仍像綁了鉛塊般有千斤重,而晚上回房的腳步卻很輕快,迫不及待的想回房享受她溫柔的伺候。
溫柔鄉是英雄冢,他心中明白,卻無法不沉迷,真是該死!
既然夏侯威問起,安琪兒當然不隱瞞,放柔了聲音怯怯說:“我不想和夫君分開,所以……所以我……我能不能和夫君一……一起出門?”
“不能!”夏侯威想也不用多想就拒絕了,他正想利用這個機會好好想想自己該怎麼對待這個女人?讓她同去,他還有安寧時候嗎?而且帶個女人出門,成何體統!
他的斷然回絕讓安琪兒的大眼立刻紅了,她吸吸鼻子,將小臉埋入夏侯威的大手掌中,纖細的肩頭也一聳一聳的,一副要哭了的楚楚可憐樣。
夏侯威臉色沉下,快速抽回自己的手抬起她的下巴,不悅的低喝:“你這是在做什麼?女人不能出門是天經地義的事,難道你要我違反禮教帶你出門嗎?”
安琪兒撇撇紅唇,雙眸委屈的盯著夏侯威說:“夫君是個卓爾不群的人,做事都是隨心所欲,從來不會顧念死板板的禮教,為何這次要拿出這來當藉口呢?”
“你倒還有話可說嘛,你還有什麼理由能說服我?”夏侯威揚眉看著安琪兒,臉色還是緊繃著。
他心軟了,安琪兒高興的發現,更用力要說服丈夫:“夫君是海闊天空哪兒都能去的人,自然不知道被悶在一個地方的痛苦,我到蝙蝠宮這麼久都沒出過門,整天悶在房間裡,我好難受,不但對外界發生的事全不知曉,而且腦袋也變笨了,夫君一定不希望有個不知人間疾苦的笨妻子吧,所以應該隔些時候帶我出門看看,多學些知識,如此能和夫君有更多的話聊啊,夫君也才不會覺得我言語無味。我真的很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夫君你就帶我出門嘛?好不好?”
夏侯威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妻子,涼涼的說:“女人能學的不外是琴棋書畫、刺繡女紅,你只要將琴藝和刺鏽學好便可以了,到外面學知識是多此一舉!”他知道他娶了個對這些都不通的妻子。
被說中致命傷了,安琪兒有些心虛,吶吶開口:“那……那些手藝可以在家裡慢慢學,但和夫君出門的事又不是常常有,夫君你這次就帶我出門開開眼界嘛,就當是蜜月旅行啊!”
“蜜月旅行?”夏侯威疑惑的問。糟了,她怎麼把二十世紀的話搬到古代了,安琪兒動著腦筋解釋:“嗯……蜜月旅行就是……就是婚後夫妻的第一次出門遊玩嘛,我家鄉的人,成親後丈夫都會馬上帶著妻子出門遊山玩水一些時間培養感情,這對夫妻間的和樂幸福很有幫助呢!
夫君,我不想和你分開,夫君就當多帶個隨從,我會盡心服侍夫君的,夫君就讓我同行吧!“安琪兒期望的大眼一眨也不眨的等待夏侯威的答覆,她說了那麼多道理,他應該會答應吧!夏侯威眼裡閃著逗弄的光芒,他沉思了許久,看著安琪兒越來越著急的小臉,他才不疾不徐的宣佈:”不行!於禮不合!“
安琪兒失望的嘴角垂下,連眼睛、眉頭都拉下了,她賭氣的頂撞丈夫:“於禮不合?想不到夫君也是受禮教束縛、不知變通的人!”
“你若不想受一頓責罰的話,就別頂嘴惹我生氣,睡覺!”夏侯威臉色微怒,這個女人越來越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