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時到達了,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不來都沒人管。
他們熟練地將車停好,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正準備邁著輕快的步伐走進基地,開啟新一天的訓練。
就在這時,一名丁木村的保鏢慌慌張張地從遠處跑來,還沒到跟前,就急切地揮舞著手臂大喊:“波哥!你們趕緊跑,不然就來不及了!”
李海波四人瞬間一愣,相互對視一眼,滿臉疑惑。
李海波上前一步,扶住有些踉蹌的保鏢,“咋地了兄弟?別急,慢慢說。”
“吳四保那癟三回來了,他動員了一幫學員,說要找你們算賬呢!”保鏢一邊大口喘著粗氣,一邊急促地說道。
聽到這話,李海波嘴角微微上揚,“就一幫學員嗎?”
“對!就是和我們一起訓練的學員,他們是一夥的!”
“切~!一群小癟三而已,老子還怕他們?兄弟們走,進去會會這手下敗將,他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啊!”
四人昂首挺胸,大步走進基地。
遠處的操場上,其他學員已經在教官的帶領下,開始了熱火朝天的訓練,口號聲此起彼伏。
而近處,一群人正氣勢洶洶地堵在大門口,為首的正是吳四保。
看來經過一個多星期的調養,他身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只是原本一頭時下流行的中分發型,如今被剃成了鋥亮的光頭,可惜這光頭長得不圓,凹凸不平的,在陽光照耀下醜得一批。
吳四保看到走進來的李海波幾人,身體下意識地抖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畏懼。
但很快,他掃了一眼身後跟著的一群人,心中又湧起一股莫名的底氣,硬著頭皮挺直了腰桿,惡狠狠地喊道:“李海波,你們可算來了,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
李海波一聽這話,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眼中滿是輕蔑,“喲!這不是上次被打得滿口噴糞的又來了?這頭髮一剃差點沒認出來!
怎麼,養了幾天傷,就把疼給忘了?又來找打了不是?”
吳四保扯著嗓子喊道:“你特麼少在這兒嘴硬!今天我們這麼多人,你們幾個小赤佬就等著跪地求饒吧!”
楊春也毫不示弱地回懟道:“就憑你們這群烏合之眾?一個個歪瓜裂棗,站在一起就像一群沒頭的蒼蠅,也不撒泡尿照照!”
吳四保咬了咬牙,從身後抽出一根短棍,惡狠狠地說:“牙尖嘴利,兄弟們別跟他們廢話,併肩子上!”
剎那間,吳四保身後那群人紛紛抽出棍子,一窩蜂地朝著李海波等人衝了過去。
這時,遠處訓練的學員們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轉身看熱鬧。
而幾名教官聚到一起,點上香菸不管不顧。
其中一位教官微微皺了皺眉頭,開口問道:“我們真的不管一下嗎?這麼多人打起來,萬一出點事可不好收場。”
另一位教官嗤笑一聲,不屑地擺了擺手,“管個屁,男人的世界強者為尊,讓他們打。
年輕人火氣旺,不打一架怎麼知道自己的斤兩?
只要不出人命就行!”
“不出人命?我看夠玄!”
“訓練出現人員傷亡也算正常!
他們將來都會成為特工,直面生死才是他們的常態。
他們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要有面對危險的覺悟。
這也算是一種磨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