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這特麼鬥雞眼和流口水還是我當時下手太重了,給打出來的後遺症呢。
瞧這症狀,這輩子估計都好不了啦。
齙牙警員伸出大拇指,繼續滔滔不絕地吹噓著:“我這兄弟反應那叫一個快,立馬叫上我,我們兩兄弟一人雙槍,左右開弓,那槍法,指哪打哪,打得軍統行動隊哭爹喊娘、死傷慘重!”
鬥雞眼警員非常默契地舉起雙手,擺出一副雙手持槍射擊的姿勢,看這熟練程度,這牛皮估計平時沒少吹。
司機一臉疑惑,忍不住問道:“你們這麼厲害,後來怎麼又被他們得手了呢?按說憑你們這本事,他們根本不是對手啊。”
“嗨~!說起來我就生氣,那陳拱樹不講武德,背後偷襲我!”齙牙警員一邊憤慨地說著,一邊伸出雙手比劃著,“他拿著這麼粗一根棍子!”
鬥雞眼警員跟著比劃,“大棍子!”
“繞到我們身後砸我後腦勺!”
鬥雞眼警員連忙附和:“後腦勺!”
齙牙警員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我們就被砸暈過去了!”
鬥雞眼警員也跟著垂下頭,“暈了!”
司機滿臉好奇,追問道:“你們說打得軍統行動隊死傷慘重,那到底打死了多少人?這總得有個數吧。”
齙牙警員撓了撓頭,眼神有些閃爍,“誰知道呢!屍體都被他們帶走了吧,反正到處都是血!那場面,老嚇人了,肯定打死了不少!”
司機又接著問:“那你們被打暈後,他們就沒要了你們的命?按說他們既然動手了,應該不會留活口啊。”
齙牙警員脖子一梗,滿臉囂張地說道:“他們敢,也不打聽打聽我是什麼來頭,敢傷我性命,他陳拱樹在上海別想有立足之地!”
鬥雞眼警員在一旁猛點頭,“就是!”
李海波在一旁實在憋不住,差點笑出聲來,心裡暗自吐槽:泥馬還真能吹,這牛皮都快吹破了。
同時,他的手不自覺地摸著褲兜裡的皮拍子,眼神戲謔地看著這兩人,尋思著要不要找個時機再給他們來一下,讓他們長長記性。
就在這時,對面樓上金副局長辦公室的門“吱呀”一聲開啟了,金爺和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有說有笑地走了出來。
門房裡的司機見狀,趕緊一溜煙跑出去啟動車子,而警員們則迅速站到門口,整齊列隊,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
走到院子裡的金爺一眼就看到了李海波,眼睛一亮,抬手招了招,喊道:“小波,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