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給弄走了。5個多億的籌碼,霍青全都兌換成了現金,剩下的領錢全都打賞給了那些侍女,還有一些直接灑向了半空中,漫天錢雨。
這些大老闆們一個個都腰纏萬貫,可是,有錢不要白不要。他們紛紛哄搶,現場一片混亂。這還是大富翁嗎?跟個菜市場差不多,就差為了毛八分的,在那兒砍價了。
等到了樓梯口,霍青仰脖將瓶中酒給幹了下去。啪嚓!他甩手將酒瓶子丟到了地上,就這麼大搖大擺地去了。
胡來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冷聲道:“去,把現場清掃乾淨了。”
“老闆,這事兒就這麼算了?”
“算了?大富翁在靜安市這麼多年,還沒有一人敢這樣撒潑。我倒是要看看,韓雄信會給咱們一個怎麼樣的說法。”
“好,我去聯絡韓雄信。”
現在的韓雄信已經都要氣懵了,街道、路口、電影院門口、商場門口、公交車站、汽車站、火車站等等,四處都是散發宣傳單的人。每一張宣傳單上都配著標題和彩頁,畫面很火爆,正是韓雄信和韓復拉在了褲兜子裡,還在滴答滴答往下淌。
韓雄信怒道:“韓復,你立即召集人手,圍追堵截這些散發宣傳單的人,倒是要看看,他們是什麼來路。”
“是。”
韓復轉身剛要走,韓雄信的手機鈴聲就響了,是大富翁打來的。韓雄信也知道韓復去大富翁賭錢了,聽說是大富翁的人,他還以為韓復是欠了賭債,人家追到家裡來了,倒也沒有放在心上,直接問道:“我們家韓復欠了多少錢?”
“欠了多少錢?”那人冷笑道:“韓爺,你可真行啊?你們家韓復從大富翁撈走了5個多億。”
“什麼?”
“人不可貌相……你們韓家還真是深藏不露啊。”
越說越是惱火,那人哼道:“在臨走的時候,他還一酒瓶子摔碎在了我們大富豪的地上。現在,我就是想問問,我們大通錢莊到底是哪裡得罪了你們韓家?你說出來,我們往後也好多注意。”
很明顯,這是反話。
在靜安市,韓家確實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可是跟大通錢莊比起來,還是相差了十萬八千里。人家在華夏國的華東、華北、華中等等七個地區都有地下錢莊,都快要掌握了整個華夏國的經濟命脈。
而韓家呢?只不過是偏距靜安市,連華東區域的大老闆都趕不上,就更談不上是整個大通錢莊了。這要是跟大通錢莊作對,韓家恐怕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雖然說,韓雄信對霍青恨得咬牙切齒的,但他也不得不承認,霍青確實是有些膽量,敢把大通錢莊東北區域的大老闆,還有西北區域的大老闆都給挑了。
你說,他的膽子到底有多肥?
韓雄信連忙道:“你跟胡老闆說一聲,這事兒我一定會給一個滿意的交代。”
“韓爺,那我就等著了?”
“好。”
結束通話了電話之後,韓雄信愣是呆呆了幾分鐘沒有緩過神來。韓賓什麼時候賭博這麼厲害了,竟然從大富翁撈走了5個多億,他是活膩歪了咋的?一個處理不當,韓家很有可能都得搭進去。
韓雄信立即聯絡韓賓,可是電話怎麼也打不通,他又撥通了程千斤的電話,問道:“程千斤,你跟韓賓在一起嗎?”
“啊,韓爺,我跟二先生在一起呢。”
“我問你,他是不是從大富翁撈走了5個多億?”
“是有這麼回事……”
“你們……”
韓雄信又氣又惱,喝道:“這樣,你讓他立即回來,把錢交給我。”
程千斤苦笑道:“韓爺,二先生喝多了。他從大富翁出來之後,就一路飆車,邊飆車邊撒錢,現在,那些錢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