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瑪姆和其他侍女會做,你用不著自己動手。”
“奴婢清楚自己的身份,還請王撤了那些侍女吧。”
就是這樣,從她醒來後,她便開始自稱為奴婢,對他畢恭畢敬。他問她回答,他要求她照做。整整七天,她不曾爆發一絲憤怒或導致他警覺甚至爭執的情緒。
他厭惡極了她這種淡漠的態度。她太乖巧溫馴,聽從他任何的指示。
他想念她義正嚴詞的生動表情,想念她遇到困難時思忖對策時的樣子,也想念他們爭執時她憤怒的目光;但最重要的是,他想念訓斥她的樂趣。
她太安然處之了。
自早上下床到晚上閤眼她一直面帶微笑。微笑似乎已變成她臉上一個永恆的標記,連瑪姆及周圍的侍女侍衛都感覺到而感到不自然。
因此他快要發狂了。她不可能這麼快樂,沒有人可以那麼快樂。而她眸中的光彩消失了,她也沒放聲大笑過。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