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餐,有些人會想著再去訓練,有些人則是回寢室休息一會,風早澤川打算再去訓練場訓練一下,今天的訓練量完全沒達到平時的標準啊……
切原赤也也想跟著去,但他晚上有作業練習,是柳前輩專門根據考試給他圈畫出的重點編成的題目,所有科目都有,晚上不花些時間精力是完不成的。
再離開學校找教導主任批假條的時候,其他人都很順利,只有切原赤也,柳前輩發了無數的誓言確保切原赤也不會耽誤功課且測驗的時候可以拿到及格的分數後才拿到那張好不容易得來的請假條。
拿到假條後的柳蓮二臉色很不好看,拉著柳生比呂氏就為切原赤也專門定製了每一科目的教輔和題目,併為他制定好了學習計劃,甚至精準到每一天,因此切原赤也只能帶著滿腔的不情願回宿舍寫作業。
風早澤川走一半突然想起來自己網球膠帶已經爛了還沒來得及換,立海大其他人都沒有帶膠帶,風早澤川只好趕緊跑回宿舍拿膠帶。
只是在宿舍樓梯間的時候聽到了晚上在食堂的時候聽到的女孩子的聲音,還有切原赤也帶著不耐煩的聲音。
風早澤川真的是煩透了,怎麼又來了。
風早澤川直接一步踩個幾層階梯到了那個樓梯口處,切原赤也很明顯想離開,但橘杏卻有些不依不饒。
風早澤川直接走上前把切原赤也拉開“橘小姐又來找我們家赤也做什麼?下午在食堂還沒有說夠嗎?”
橘杏看到風早澤川又來了,新仇舊恨上頭“你們立海大的不就是仗著網球水平高嗎?打傷人就可以不負責任嗎?”
風早澤川真的是膩煩透了“橘小姐,我說得很清楚,你哥哥那場比賽是自己崴的,說了很多遍了,橘小姐是耳朵聽不清還是思考能力有問題呢?”
橘杏表情還是透露出極大的憤怒“但要不是你們立海大的切原赤也故意把球打在我哥哥的腳邊,他又怎麼會擔心被球打到而躲閃崴到腳?”
風早澤川覺得自己跟這個人真的是說不通,他很少見到執拗頑固到這個地步的人。
風早澤川徹底冷下臉來“哦,橘桔平?我想起來了,我國一的時候和你的哥哥打過比賽。”
橘杏一下子呆住了,她不理解為什麼突然說到這個事情。
風早澤川輕嗤一聲繼續道“那場比賽是我和毛利前輩打的,哦對,你應該不認識,他是當時的立海大的天才,現在已經升到高一了。”
橘杏更加莫名其妙,覺得風早澤川說的亂七八糟的,東扯一會西扯一會。
“你哥哥很厲害。”風早澤川露出一個帶著惡意的笑“他的球沒幾個不是朝著我的臉和我的腳踝去的,九州雙雄,就是用著攻擊人的身體的方式來拿下比賽的。”
風早澤川滿意地看到橘杏臉色蒼白樣子,又繼續道“你的哥哥也不過如此嘛?他打傷的人不計其數,就連我那次也受了傷,也沒見他來找我道歉啊?所以我說啊,橘小姐,你憑什麼要求我們立海大和切原赤也道歉?你哥哥才是真正的你口中的靠著網球水平高、打傷人也不在乎的、卑鄙的人啊。”
風早澤川自身的教養水平不允許自己對女孩子說出太出格的話,所以他只是很仁慈地讓橘杏知道了一些事情還有把她的話還給他而已,害!還有比自己更善良的人嗎。
沒理會橘杏幾乎想吃掉兩個人的憤怒神色,風早澤川冷漠道“橘小姐,我不希望下次還見到你用這種無厘頭、莫名其妙的理由來攻擊立海大、攻擊立海大的人,因為你有什麼立場呢?”
說完就想著拉著站在牆角的切原赤也回寢室。
突然就看到切原赤也帶了點慌張奔向向自己“澤川!小心!”
風早澤川沒來得及回頭,就感受到被人推了一把,這猝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