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冷冷道:“左掌門這麼說,莫不是近年來你的‘大嵩陽神掌’又精進不少了罷?
改天有空,任某倒要領教領教,也好讓你知曉,任某是否年老體衰?”
左冷禪道:“自當奉陪!”
任我行轉向方正道:“大和尚,今天任某與小婿令狐沖,誓要帶走盈盈……你有什麼招,儘管使出來吧!
任某接著就是!”
方正看了看嶽不群問道:“嶽教主,令狐賢侄竟已成了任先生的女婿?”
嶽不群道:“絕無此事!
哎,此間冤孽一言難盡……說出來怕是有辱諸位尊聽!
不過,我家衝兒欠了任小姐的情分確無虛假,之所以襄助任先生來尋任小姐,為的就是還上人情,之後便兩不相欠……
至於衝兒的婚事……嶽某已向恆山定閒師姐提親,議定將儀琳侄女許配給衝兒為妻……
此事左兄也是知情人……”
眾人聞言紛紛望向定閒和左冷禪,卻見定閒合十點頭,左冷禪輕嗯一聲。
當即不僅任我行臉色難看,就算當事人令狐沖也摸不著頭腦,任盈盈之前對嶽不群的些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