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若一體,除非吸功之力遠超自身功力總和,否則任由吸功之力肆虐,便似清風拂山岡、明月照大江,難耐我何!
此刻吸星大*法如此莫名其妙的無功而返,當屬生平未見,任我行立即心生不妙。
不自覺就想到,有一就有二,有二亦有三,若是還有其餘敵手也有奇奇怪怪的方法抗衡吸功之力,那吸星大*法豈非?……
一念至此,任我行心頭倒吸一口涼氣,穆然化吸為推,雙掌運勁擊出。
而封不平原本圓潤內斂的眼神也瞬間變得銳利逼人,體內凝結如球的內勁驟然膨脹爆散,順勢化作一股遠超尋常運功所能御使的凝實內勁,浩浩蕩蕩,洶湧澎湃的灌入雙臂。
強忍著雙臂經脈的強烈脹痛,封不平御使這股凝聚而蓬勃之極的內勁衝出雙掌,迎上任我行的手掌。
砰……
巨響震耳欲聾,勁風譁然四散,二人蹬蹬蹬各自跌退六步,身形晃了一晃,才勉強站定。
封不平只覺胸中氣血沸騰,而且雙臂痠軟,經脈抽搐,怕是短時間內難以恢復,無法出招,但面上卻絲毫不顯異色,反而漸漸湧起絲絲紫氣,似乎正在催發紫霞神功,就要再次出手。
任我行面色凝重,眼中寒光閃爍,忽然哈哈一笑,“封不平……十多年不見,你倒是教任某人刮目相看吶!
哼,這次就給你全真教一個面子,後會有期……”
第二百零四章終窺吸星
林木蔥蔥,兩道身影一前一後,在樹梢上縱躍如飛,矯健輕盈。
好一會兒,感覺已經遠離官道,任我行忽的飄身而落,哇的吐出一口血漬。
“教主……”緊隨其後的向問天大驚失色,待看到血色暗紅之後,才稍稍鬆了口氣。
但凡內家高手負傷吐血,若是血色濃暗紫黑,僅止一兩口,則是傷勢稍輕,五臟六腑大致無恙,只需運功調理,數日即好;若是血色鮮豔赤紅,狂噴而出,卻是臟腑已遭重創,非數月之功,難以痊癒!
任我行深吸一口氣,行功一週,穩住傷勢,搖頭嘆道:“武學一道,真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壯年時猶要勇猛精進,朝夕必爭!
老夫當年貪*功*冒*進,誤入吸星大*法這旁門捷徑,以致遺禍無窮,足足耗費十餘年,才勉強化解缺憾,卻也錯過了突飛猛進的大好時機……
呵呵……”
說著苦笑一聲,“要是擱在十多年前,老夫殺封不平不過是舉手之勞,但而今,他竟能與老夫拼個兩敗俱傷……
十二年,當真物是人非吶!”
向問天亦是頗為感慨,未料到封不平的武功精進如斯,竟能與任我行平分秋色!
生平第一次,向問天對於任我行的絕對信心稍有動搖,旋又強自恢復平定——無論如何,任我行都是一位貨真價實的絕頂高手,躋身武林之巔的那一小撮兒!
唯有絕頂高手坐鎮的勢力,才有底氣成為屈指可數的超級勢力之一,而在江湖權利中分得最高檔的一杯羹!
他很有自知之明,若是不依附任教主,單憑他向問天,頂多是江湖上一頭喪家之犬,只能在正邪各大勢力的夾縫裡掙扎求存而已!
官道上,全真教一行人再次開始趕路。
封不平騎在馬上,看似悠然,實則信馬由韁,暗暗分出大半心神運轉真氣,療養手臂經脈的傷勢,成不憂則驅馬緊隨其旁,似在就近護法。
令狐沖這次沒犯傻,總算瞧出了封不平有傷在身,卻又不能隨意暴露,便默默驅馬到了封不平另一邊,與成不憂一左一右,將封不平夾在中間,用心警戒……
江南四友見此,識趣的稍稍遠離封不平,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黃鐘公神情凝重,黑白子目光黯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