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皺著眉頭,看了她一眼,到底是收了手。
到了私人醫院,醫生馬上安排他輸液,一瓶下去,他才感覺舒服一點,但臉上和身上的紅疹還是都沒有消。
尉父和尉母擔心尉遲的狀況,也跟著來了醫院,這會兒去繳費拿藥,只剩鳶也陪在尉遲身邊:「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尉遲淡淡地說:「你看到我這樣,應該很開心吧?」
鳶也眨了眨眼,雖然有點不太好,但……確實是很好笑啊!
誰能三生有幸看到尉總滿臉疹子甚至還有點發腫的樣子啊!
「你現在的臉看起來好像是胖了十斤。」鳶也說完就噗哧一下笑起來。
尉遲沒有表情地看著她,可是他越盯著她看,她越覺得好笑。
尉總平時的眼神是平和的,像春日裡池塘的水,澄澈微涼又不刺骨,十分的君子儒雅,而現在的眼神就是很直白的冷冰冰,甚至還有點煩,像個暴躁青年。
剛才在路上聽尉母說,尉遲只在幾歲的時候花生過敏過,二十幾年過去,居然又重溫一次小時候的噩夢,尉總還真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鳶也笑夠了,把護士拿來的藥片遞給他:「吃藥。」
尉遲沒接,鳶也取笑:「怎麼?尉總還要我哄著你吃藥?」
尉遲薄唇吐出一個字:「水。」
哦,忘記倒水了,鳶也轉頭倒了杯水給他,看著他吃下去,才問:「怎麼沒聽你說過,你對花生過敏?」
「我自己都忘了。」尉遲皺著眉頭,覺得脖子實在癢得難受,伸手去抓,半途被鳶也擋住:「別動,說了會留疤。」
尉遲說:「你都不在乎身上留疤,我反而要在乎?」
這哪能一樣?鳶也找護士要了一根棉簽,用棉簽輕輕掃過他的發紅的地方:「你這個抓破了會化膿,感染,更難痊癒。」
尉家父母帶著藥回來,就看到這對小夫妻,一個坐著輸液,一個單腿跪在他旁邊的椅子上,一手撐著他的肩膀,歪著頭,耐心地用棉簽幫他撓癢癢。
又親密又溫馨的畫面,看得尉母會心一笑,出聲說:「塗這個藥膏吧,醫生說能消腫止癢。」
鳶也看時間也不早了,怕老人家熬不住:「爸,媽,你們回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呢。」
尉父頷首:「也好,那你們輸液完早點回家休息。」
尉遲和鳶也都應了好。
二老走後,鳶也幫尉遲的脖子、臉手掌塗了藥膏,身上塗不到只能作罷,然後就坐在他身邊的椅子玩手機,等他輸完液。
輸液室只有他們兩人,安安靜靜,鳶也點開了一部電影看,尉遲忽然說:「你可以順便去婦科開點藥。」
鳶也沒懂:「我開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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