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你想找媽媽的話,隨時打我的電話,媽媽馬上就來見你。」
阿庭看著她:「什麼時候都可以?」
鳶也摸了摸他的頭髮,認真承諾:「嗯,什麼時候都可以,隨叫隨到,媽媽再也不會離開阿庭了。」
阿庭默不作聲,往前走了幾步,又忽然回頭看了鳶也一眼,鳶也對他笑了笑,他這才進了尉遲的病房。
鳶也心情很好,覺得阿庭已經快要接受她,只是一聞到消毒水的味道,就想起一件事,擰了一下眉,轉身下樓。
她不是離開醫院,而是去了血液科。
這家醫院就是當初阿庭做骨髓移植的醫院,鳶也輕車熟路找到那間辦公室,裡面有四五個人,她敲了一下門:「張老教授。」
張老教授正在為一個患者面診,抬頭看到她,愣了一下,鳶也兀自走進去,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示意她先忙。
張老教授點點頭,收回目光,繼續為患者和家屬講解病情,結束已經是二十分鐘後。
她起身送走患者,順便把門關上,鳶也真心實意地說:「張老教授已經八十五歲高領,還堅持每天坐班,為患者面診,真是醫者仁心。」
「只要我眼睛還沒瞎,腦子還轉得動,當然是能幫一個是一個。」張老教授神情慈藹,隔著老花眼鏡看著她,「那天我看到新聞,知道你回來,就料到你肯定會來找我。」
鳶也歉意地道:「我送阿庭來醫院,順路就轉了進來,沒有打擾到您工作吧?」
張老教授自然知道尉遲住院的神情,對他們的恩怨也略知一二,便沒有不識趣地多提起尉遲,搖了搖頭:「沒關係。」
「我來,是想問阿庭現在的情況。」鳶也抿了下唇,「之前在電話裡和您聊過,但還是想再當面確認一遍。」
張老教授如實相告:「三年前阿庭做了造血幹細胞移植後,一直在恢復期,阿遲有定期帶他過來做檢查,沒有問題,只要過了前五年沒有發現異樣,他就是痊癒了。」
現在已經過去三年,再有兩年就安全了。鳶也鬆了口氣,她是真的再也不想看到阿庭突然暈倒的畫面了。
張老教授卻是看著她:「那你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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