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就把你糊弄過去。」他對門外喊,「齊高。」
身材高大的保鏢兼助理出現,陳景銜道:「昨晚11點15分,有一輛車去了陵園,追查這輛車的下落,和車上的人的去處。」
齊高領命:「是。」
陳桑夏到這時才有點反應過來:「大哥,你懷疑什麼?」
陳景銜手裡捏著硬幣,捂不熱的鋁質物硌著掌心,另一隻手隨意地按在桌前的相框上。
那是陳家三兄妹的合影。
他眸子一斂,略有涼意。
……
流產。
尉遲渾身一震,僵著脖子,看向那個還昏迷不醒的女人。
女醫生見他好像是真的不知情,便多加解釋:「她就是流產後沒有清理乾淨,子宮腔裡還有殘留導致的腹痛。」
流產導致的腹痛。
流產。
這一段話又在尉遲腦海里過了一遍,聰明如他,根本不用問就知道她是什麼時候流的產,難怪在巴塞爾那段時間,她的臉色總那麼差……
他轉開頭看向窗外燦燦的日頭,迎著光反而看不見眼底的情緒,好久他才重複:「流產。」
聲音竟是啞沉了。
「嗯,應該就是這幾天的事情,還有殘血。」女醫生將列印出的影像遞給他。
影像報告不過就是一張a4紙,幾乎算得上沒有重量,尉遲接過,卻太重了舉不起來,一下垂下在了身側,不看不語,思緒尚且停留在那兩個字上,眸色由淺轉濃,一顆心也從在半空中慢慢墜落。
好一會兒,才想起來問:「沒有清理乾淨,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女醫生搖頭:「殘留不多,可以不做清宮手術,用藥排乾淨了,之後再好好調養身體就沒有大礙。」
檢查完畢就可以讓他們走人了,只是他那臉色……女醫生不禁安慰一句:「小月子做好,不會影響後面再要孩子的,你們都還年輕,還有機會。你們不是安排住院了嗎?先帶她去病房輸液,把殘血清乾淨了再說。」
「謝謝。」尉遲彎腰抱起鳶也,離開科室。
他身形始終筆直,背脊呈直線,只是有層層衣服掩蓋,叫人看不出他此刻身體很僵硬。
跟著護士去了病房,剛將鳶也放在床上,她便睜開了眼。
彼時尉遲的手還在鳶也的後頸和膝彎,所以在她醒來的一瞬間他就發現了,垂下眸,兩人對上了視線。
鳶也眼底有些許茫然,好像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尉遲諳著瞳眸:「你知道自己懷孕的事情嗎?」
鳶也一頓,然後垂下眼皮,輕聲回答:「沒了的時候知道的。」
「在山上沒的?」
否則呢?鳶也扯了下嘴角:「嗯。」
他面上泛起白色:「小圓沒有告訴我。」喉嚨一滾,他又說,「你也沒有告訴我。」
鳶也一邊臉還貼著他的胸膛,有一下沒一下地聽著他的心跳,神色惶惶,幽幽一笑。
「我想告訴你的時候,你不在我身邊,後來都沒了,就沒有必要告訴你了,反正,已經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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