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向大羅金杖周古新攻擊一般的快速。
周古新這時可真是氣壞了,他雙目像噴火般瞪著敖子青,手中金杖倏而揮起風雷之聲,比方才威力十倍的猛攻而上!
敖子青大笑道:
“來得好,這還像點話!”
他的簫已迅速的隨著敵人的杖影上下翻飛,忽而上下交舞,忽而左右穿織,忽而前後攔截,忽而四面繞旋,像恕濤、像狂風、成圈成點,凌厲極了,猛辣極了。
只有一剎那,兩個人已電光石火般互換了三十餘招,而且越來越快。
敖子青冷靜的迎拒攻擋,目光卻時而向周遭掃視,自然,他不會忘記,還有一位老朋友,赤紅閻王柴造烈尚未出手。
極快的,又過了二十招!
敖子青刷刷不息的連連進擊三十招,在周古新奮力招架間,他悠悠地問:
“朋友,你為什麼不請老柴一起下來玩玩,好助你一臂之力,你的武功尚好,不過嘛,只有入門,尚難登大雅之堂。”
大羅金杖周古新在傾力攻拒中,又猛烈的還攻二十一杖,邊破口大罵道:
“臭小子,鹿死誰手還不知,你稍停便會知道是什麼人難登大雅之堂了。”
敖子青在極小的幅度與空間裡,快逾閃電般一口氣戮出四十三刃,像長虹、像群星,成絲、成圈、成弧、伶俐無比。
一連兩個盤旋,大羅金杖周古新躲出五尺之外,又快捷的反撲而到,發亮的金杖甫始而出,敖子青的斷刃卻又似鬼魅般來到眼前。
周古新不得已的再度閃出,就像這樣,週而復始的連續了十一遍,周古新已有些沉不住氣了,在他第十二次閃避之後,終於大叫道:
“柴兄,這小子果然扎手……”
於是——
柴造烈那深沉的聲音已緩緩的響起:
“敖老弟,暫請住手!周兄且退!”
周古新迅速的揮出五杖,腳尖急旋,宛如狂風般退出十步,他暗中喘了幾口大氣,慨然抹去額際的汗水,心有餘悸。
就他周古新退後的同時,一身紅袍的柴造烈已自馬上飄然而起,如此輕靈,像煞一個冥靈中出現的仙人,他輕輕的落在兩人中間。
周古新快步迎向前去,氣咻咻的道:
“柴兄,這小子果然有兩下子,他招式十分怪異,不易對付,你得仔細些……”
柴造烈紅袍一拂,朝敖子青溫和的道:
“敖老弟,幾個月不見,越發俊逸了,你……你的毒……”
敖子青冷硬的道:
“託閣下的福,在下‘銀棠花’之毒,不但已除,而且身體比以前更加硬朗。”
柴造烈的目光在季夢寒嫣紅臉蛋一掃,楞了愣,緩緩的道:
“敖老弟豔福不淺,美女在側,邵姑娘地下有知,當為老弟感到欣慰”!
敖子青展出一絲微笑,笑得異常艱澀,他沉重的道:
“如果沒有邵化易這樣狠心的父親,亦虹豈會花樣年華就與世長辭,你還為他出面?”
柴造烈不悅地哼了一聲,道:
“邵化易是什麼東西?我赤紅閻王為他出面?他也配嗎?老夫不過……”
敖子青雙目倏睜又閉,道:
“老柴你不過目的與他相同,藉故來找在下碴,是不是?”
柴造烈神色動了一下,彷彿考慮了片刻,緩慢的道:
“老弟,上回我為邵化易向你要一樣東西,老弟不給,老夫也沒有強你所難,今日異地相逢,老弟何故橫加插手老夫的閒事。”
敖子青眨眨眼睛,他沉吟了一下,平靜的道:
“上大有好生之德,再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些烏字號的朋友既然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