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淚,答應了。
“哥哥會回來接你的。”
在軍部的六年是我成長最快的時期,殺人這種事,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難度。
在我的意識裡,哪怕不上戰場,人與人也本來就是相殺的,大家殺小家,宗家殺分家,不過這殺戮不見血、不致死,彷彿鈍刀割肉,凌遲靈魂、一點點榨乾生命罷了。
所以在戰場上,我反而活的更加暢快。
這裡實力為尊,人與人的戰鬥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反而更欣賞這樣鮮血淋漓的世界。
…
我八歲開始面對戰爭,我們與二戰的殘餘戰鬥,期間軍部死了很多人,等到三戰爆發的時候,我已經頂替了軍官的位置,成為偵察組的分隊長了。
我打了五年的仗,在升任上忍時,已經十三歲了。
…
最近一年,籠中鳥的標識開始時常疼痛,就好像在提醒我不要忘記分家的身份一樣,日日夜夜不可消弭。
我的白眼用的越頻繁,靈魂深處的疲憊感就越深。這讓我不得不開始懷疑——
分家,是否永遠不可能超越宗家。
這個念頭就像夢魘一樣環繞不停,它開始否定我的一切努力,否定我最後一絲逃脫籠中鳥的希望,否定我的未來,甚至否定我的存在。
那段時間,比死還難熬。
…
我是在領取補給的時候見到大蛇丸的。
在戰時,他研製的藥品一向很有效,能夠極快的恢復查克拉,穩定精神。我好幾次都是靠著這些藥品,才在生與死之間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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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次的藥效不好麼?你好像沒什麼精神呢。”我們交接過幾次,這還是大蛇丸第一次跟我搭話,讓我有些驚訝。
他一邊在冊子上寫著什麼,一邊觀察著我,暗金色的蛇瞳緩慢遊弋著,眼神冰冷的像是在看死物。
“藥很好,是我最近太累了。”我不想多說,本能的覺得有些危險,不願在這裡停留。
“是籠中鳥的束縛更強了吧。”
他一句話就將我置於了冰天雪地中。在九月的天氣,我卻硬生生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有讓你逃脫束縛的辦法,要不要跟我合作?”他的下一句,已經讓我的呼吸急促了起來,像是焊死的門突然出現一道縫隙一樣,從外面嶄新的天地射進朦朧璀璨的光來。
我不受控制的向他走了一步,只覺得這一步輕鬆又沉重,似乎已經觸碰到了陽光,又像一腳踏進了深淵。
“我願意與你合作。”
可是不管前面有多少陷阱等著我,我都想要看看——外面的風景啊。
…
在大蛇丸的幫助下,他用一種咒印,封禁了我的籠中鳥,雖然只是暫時封印,但這封禁起到一種隔離的作用,並不會觸發籠中鳥的保護機制,但與此同時的,我開始受制於大蛇丸的控制,包括成為他的實驗體。
有得必有失。
我曾無數次浸泡在血色的池水中,看著自己的面板一層一層的脫落,筋肉和血膜像霧一樣在水中化開。
我也曾忍受靈魂深處無間斷的腐蝕,就像一根鋼絲在大腦深處最敏感的神經不斷攪動,等我清醒過來時,口中已被咬的滿口鮮血。
而最危險的一次,是因為前輩的疏忽而導致的意外,險些讓我失去性命,身體則留下了穿透血肉的疤痕,如同一隻劇毒的蜈蚣嵌入體內,無時無刻不在侵蝕我的生命。
但也正因這一次無限接近死亡的經歷,生機——反而出現了。
“這條迷霧白蛇,是八岐大蛇腹地的守衛,它擁有再生和分裂的能力。”
我如屍體一般沉在池底,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