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冒牌貨而已。
我無聲的趴在矮桌上,越發的沒了精神。
這時,陽光透過窗戶射進室內,映的整個桌子一片金色。恍惚間,我好像在桌子上看見了幾個小字,那字好像是刻在桌子上,字型留下的痕跡也很奇怪,要不是我整個人偏頭靠在桌子上,肯定不會發現。
我眯著眼看著,這刻痕陳舊,說不定有幾個月之久了,那時候我和止水的關係還很親密,想說什麼話、做什麼事都可以,一點也不像現在。
我埋首在桌子裡,心臟不受控制的往下陷著,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有些感情,似乎只有在分開時,才會格外透徹。
…
葵星是在落日時找到我的,我在木桌上睡著了,一覺醒來渾身又酸又麻。
小鼬緊跟著她跑了進來,一身都是髒兮兮的土沫,小嘴癟著,火苗就在眼睛裡亂竄。
“哥哥又要走了是不是?”他衝上來抱住我的腿,看來我要走的訊息把這個小祖宗惹毛了。“你才回來多久,我不讓你走。”
“哥哥不會走的。”我把他抱了起來,蹭了蹭臉蛋,轉頭對葵星道:“你的調令有訊息了麼?”
葵星搖了搖頭,一臉沮喪。
她已經畢業很久了,但是一直沒有等來分班的訊息,所以她讓她的父親寫了一封申請信給軍部,想要進入我的部隊,目前還沒有回應。
我卻大概猜到了為什麼。
,!
戰爭快要結束了,為了戰後的復甦,木葉要保留新的種子,不會再讓下忍去前線送死了。
還是不打仗好啊,我又高興了起來。
葵星留在木葉,倒是讓我放心。
…
“父親,軍部通知我儘快返程。”飯桌上,我抬頭看著富嶽,想要看看他的態度,他卻連眼都不抬一下,只說道:“我聽說軍部好像出現了一些問題,你既然是大蛇丸的弟子,就儘快過去輔助他。”
“你就明天啟程吧。”
說完,他就下了餐桌,準備離開。
“父親。”
我卻叫住了他,像是想要求的一些東西一樣,聲音十分壓抑。
“對於崮山的事情,您沒什麼想說的麼?”
“如果你是指自己受傷一事,那我沒什麼好說的。”富嶽眉心緊皺,“看你的傷口,你應該是在毫無防範的情況下被從身後刺中的,身為宇智波一族,還開啟了寫輪眼,在戰場上居然也會犯下這麼低階的錯誤,還好你是完成任務後才倒下的,不然真是恥辱。”
聽見這話,我苦笑著勾起嘴角,心裡倒是越發篤定了。
是了,我的父親就是這樣的。
他同樣也是經過戰場殺戮,九死一生活下來的人,不管是對自己,還是對外人,都一樣的苛刻。
畢竟從戰國開始,宇智波一族,就以戰死沙場為榮。
所以只要沒有死,還能站起來,那就要繼續去衝殺,去奉獻,去為宇智波一族開啟前路。
他是這麼做的,止水是這麼做的,所有人都是這麼做的。
所以身為宇智波一族的我,一樣也需要這樣做。
…
第二天清晨,我揹著行囊出了門,沒有驚動任何一個人。
騙小孩是最簡單的一件事了,我只要在小鼬還在睡覺的時候悄悄離開,那麼哪怕他哭的再聲嘶力竭,我也聽不見了。
而且小孩子並不記仇,所以等我下次回來的時候,他又會一邊叫著哥哥一邊衝進我的懷裡撒嬌賣萌了。
簡直就是完美的計劃。
…
:()關於鼬不僅是弟控還是兄控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