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沒看受傷的草間樹茂,反而向我靠近,皺著眉問我:“那你沒事麼?”
我這時才感覺到臉蛋火辣辣的疼,大概知道是被起爆符的氣流擦傷的,只搖了搖頭,餘光卻注意到休整的部隊,突然想到什麼,連忙問:“我們受到圍剿,是日向誠前輩掩護我們撤離的!他回來了麼?”
“噢?”大蛇丸挑了挑眉,眼底有黑色閃過:“真是多餘,不用管他。”
“什麼?”我怔住了。
“你們先歸隊,隊伍要前進了,一公里外才是紮營的地方。”
“可是老師……”我十分焦急,然而部隊已經移動起來,沒有人再聽我說話了。
…
因為這次的掉隊,我們兩個被公開處刑,草間樹茂更是捱了好一頓批,被好幾個人看管著治療,真是尷尬至極!
我本想埋怨草間樹茂幾句,但看著他虛弱的樣子,也只能閉上了嘴。
奇怪的是,他居然也變得極其安靜。
從下午到傍晚這幾個小時,除了接受治療外,草間樹茂一句話都沒說過!真是稀奇!
“喂,啞巴了?”我斜靠在他身邊,主動跟他對話:“還是炸到聲帶了?”
可是他不僅沒理我,甚至連看都沒看我一眼!
我第一次在草間樹茂身上感受到了挫敗,乾脆也懶得理他,轉頭去隊尾找食物去了。
忍者也是要吃飯的。
大家的飯食都很簡單,尤其是遠離村子時,帶的基本都是飽腹感強不易變質的食物。
但是很遺憾的是,因為經驗不足,我他媽根本就不知道要帶飯!
——qaq,餓死我啦!!!
所以餓的前胸貼後背的我,決定去蹭別人的剩飯!
我厚臉皮的走過去,在炭火中摸索著最後兩塊烤糊的乾糧時,身邊突然伸出了一隻手臂。
那手臂欣長瘦削,我隱約從護甲的縫隙裡看到了白的近乎透明的面板,甚至能看得見底下的青色血管。
我停止了動作,微一抬頭,一叢黑髮就從我臉邊擦了過去,帶著森林的霧氣和露水的味道,冷冽的讓人發抖,又意外的好聞。
“前輩,你回來了!”
我高興的叫了一聲,他的目光從燒焦的食物轉移到我臉上,額角有乾涸的血跡,那雙看不出任何神色的霧白色眼睛只略過一下,便移開了,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機會。
他離開時,我看見他把黑黢黢沾著泥土的飯糰捧在手裡,然後背過身去,在我們看不到的角度,慢慢放進口中,好像根本沒有味覺,也像吃慣了一樣,邊走邊吃,最後回到了自己站崗的位置。
我心裡一跳。
好奇怪,大家都在休息了,只有他一個人還在崗位值守。
這算什麼?
“赤月。”這時,我聽見一聲嘶啞的呼喚,是大蛇丸老師在最前面叫我過去。
我走過去,看見他隨意坐在山丘的背風處,給我遞過來一塊香噴噴熱乎乎的東西,聞著味道,似乎是肉類。
,!
“你嚐嚐,味道很不錯。”
我本想拒絕,肚子又咕嚕一聲,只好伸手去拿,大蛇丸老師卻不讓我碰,只把肉移動到我的嘴邊。
“很燙,慢點吃。”
我於是吹了兩口氣,聽話的張嘴咬住肉塊,咀嚼了兩下,只覺得又鮮又甜,眼睛都亮了起來,真想再配個餅,再來碗湯,那可真是太滿足了!
“好吃麼?”他笑了笑,看著我的樣子,又從手中掰下一塊乾糧,遞到我嘴邊。
直到我都快吃飽了,就著老師的竹筒喝完了水,我才發現,我好像是被人投餵了!
算了,尊嚴哪比得上吃飯重要!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