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冷漠。
只有我知道,他的眼淚在昨晚就流乾了。
還有人想找哥哥的麻煩,都被父親的警衛隊攔了下來,弄的一片兵荒馬亂,我好像還聽到了有人在喊著:“宇智波葵星的死有疑點”“遺落在外的寫輪眼一定要收回”等等奇奇怪怪的話,哥哥因為這兩句話突然發怒,他的眼睛突然變得好紅好紅,還有幾隻小豆豆一樣的東西在裡面旋轉,我盯著他的眼睛看了好久,周圍的人也跟我一樣,一看到哥哥的眼睛,就都不說話了。
我感到很心慌,我看不懂這一切,我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又怕這個真相是我負擔不起的東西。
…
“愚蠢至極……”一個古怪的男人站在人群之外,似笑非笑。
“為死者哀悼,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他長長的黑髮披散著,面貌蒼白無比,雙眼是暗金色的,像是蛇瞳一樣,冰冷、漠然,卻又看透一切。
他在一片嘈雜中顯得那樣特殊,我不由得被吸引住,走到了他的身邊,問道:“你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死者不會感受到這一切,這個墓碑,這些眼淚,都不過是他們為了感動自己罷了。”大蛇丸看著面前的孩子,眼中晦澀不明,貪婪一閃而過。
幾個月過去,儘管針對大蛇丸的調查並沒有結束,但在團藏出手作保的情況下,哪怕周圍都是對他虎視眈眈的人,他卻可以堂而皇之的出現在這裡。
,!
“生命短暫又無常,活著的人才是最可笑、最可悲的……”
所以為了擺脫這份愚弄,就要不惜一切代價追求永生啊……
我安靜下來,思考他說的話。
“你是——宇智波赤月的弟弟,宇智波鼬麼?”他突然向我走過來,笑容越靠越近。
“你的哥哥可是我最喜歡的弟子呢,如果你”他似乎還想說什麼,就被哥哥注意到了。
哥哥的臉色冷的要結霜,一言不發的將我攬進懷裡,走回了家族的人群中。
而那個男人一直盯著我們,準確的說是盯著哥哥,露出我看不懂的笑容。
真是個奇怪的人。
…
回去的路上,哥哥並沒有跟我們一起走,他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墓碑之前,跟到來的時候是一模一樣的姿勢。
還有一個人也沒有走,是旗木卡卡西前輩,他們兩個人並排站在一起,一動不動,像兩個稻草人一般,守護著一塊塊灰白的麥田。
…
自那天后,哥哥的情況越發嚴重起來。他開始吃不下飯,只會偶爾喝點水,整個人飛快地瘦了下去。好像那次悼念之後,靈魂也一起被抽離了一樣。
媽媽很擔心他,因為哥哥那段時間瘦成了個麥秸稈。爸爸則說他太軟弱,叫我不要跟哥哥學。
我因為實在是擔心哥哥,就拿了自己最喜歡的三色丸子給他,我知道哥哥跟我一樣,也喜歡吃甜的。
但是他還沒吃完就吐了出來,酸酸綠綠的液體被他嘔在地板上,其餘什麼也沒有。
吐完了,他反倒舒服了很多。他坐在地上,上半身陷進床裡,頭向後仰著,是又放鬆又非常疲憊的樣子。
我站在旁邊,一句話都不敢說。我能看見哥哥尖削的下巴,他白的透明的下顎帶著一道道水痕,髒兮兮的也不擦。他的胸膛在衣服下緩慢起伏著,連吐息都很費勁的樣子。
“生命脆弱、短暫、無常,活著的人才是最可悲的。”
我想到那個男人說的話,突然就感覺到了害怕,心慌像一條小蟲一樣在胸腔亂竄著。
——那時候,哥哥好像要消失了一樣。
…
我害怕的向母親求助,但是母親也無能為力,因為哥哥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