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元帥,徐某願拿下此人項上人頭!”
拓跋靜檀看了一眼說話之人,點了點頭:“徐將軍還請小心,這人不可小覷。”
徐將軍催馬前行,手中一杆大刀泠泠作響:“白毛賊子,徐某前來斬你。”
白毛冷笑一聲,鎏金龍頭鑠嘩啦一聲,劃破身前空間,傳出震耳氣爆之聲。隨即一拍座下戰馬,迎擊而去。雙方如同兩道龍捲,頃刻相遇,同時一聲爆喝,噹啷一聲,刀鑠相接,錯馬而過。
徐將軍臉色不禁一變,虎口已經被震破,血液滲出。只一擊,白毛的力量便已經讓他感到震撼。
“下一次,我必挑你於馬下。”
白毛冷笑一聲。
他雖然沒有法則奧義,卻是肉身之力堪比九境天人。豈是一境天人可以抗衡?
聞言,徐將軍冷哼一聲,牙關一咬,再次催馬狂奔,怒喝聲中舉刀劈向白毛。但早已經準備的白毛,大鑠一揮,直接把徐將軍的大刀震飛。隨後鑠頭一轉,以及回頭望月,鎏金龍頭鑠直接貫穿徐將軍後心。
更是一聲低喝,生生將徐將軍從馬上挑起,掉轉馬頭,遙望清流,發出一聲暢快笑聲:“下一個,何人前來領死?”
吼!
吼!
吼!
炎陽大軍同時大喝,為白毛助威吶喊。這般氣勢,直接震懾的清流甲士們,生出怯意。
“大哥,讓我去。”
拓跋靜檀側首望去:“靜柔,不可勝。”
拓跋靜柔輕笑一聲:“世人皆知張劍陵,為我清流之最。卻不知我拓跋靜柔,今日無論爺爺計劃如何,我也要先斬此人。”
拓跋靜柔說罷,不顧拓跋靜檀呼喚,催馬直衝白毛而去。
“放肆賊子!”
“拓跋靜柔來也!”
話音落下,拓跋靜柔一拍座下戰馬,飛身而起,手中一杆金槍,金光大放。金系奧義瞬間施展,壓向白毛。
“奧義:金光斬滅槍!”
虛空之下,槍影萬千,剎那凝聚,如同暴雨一般轟然落下。
白毛揮舞鎏金龍頭鑠旋風一般擊飛射來的槍影,速度之快,彷彿在周身凝聚出一個無懈可擊的金鐘,護著自己與身下戰馬。
面對衝擊而來的拓跋靜柔,白毛大嘴一咧,忽然催馬前奔,百米距離,瞬間拉近。拓跋靜柔一愣,還未反應,便見一杆金鑠破空而來。
噗嗤。
金鑠直接貫穿其胸膛,強大的衝擊之力,生生將其從高空扎進地面之中,氣息瞬間斷絕。
拓跋靜檀心頭一疼,忽然一聲高呼:“全軍衝鋒!”
頃刻之間,千萬清流大軍如潮水一般壓向白毛。
趙政大手一揮,炎陽大軍立即衝鋒,迎擊清流大軍。也在這時,左翼方向趙子龍呂奉先忽然衝擊而出,瞬間撕毀清流的左翼軍陣。而右側,陳浩南山雞也是與陳耀韓賓等人衝殺而出,如同電鑽一般,鑽入清流大陣之中。
大戰之激烈三言五語言之不盡,只能說呼吸之間便有千人殞命,萬人負傷。
拓跋靜檀臉色微變,戰場之上,瞬息便是勝負。
“鳴金。”
泗水城中響起金鑼之聲,拓跋靜檀率先進入城中,登上城樓。
“元帥,已經準備妥當,只等敵軍入陣。”
“等我軍退入城中,立即動手。”
千萬清流軍,眨眼之間死傷兩百多萬。即便如此,也在拓跋靜檀掌握之中。炎陽大軍乘勝追擊,一千多萬軍武彙集國門之前。
望著這個景象。
趙政與郭奉孝卻是同時眉頭一展。
“奉孝,若你是清流之人,這國門之前當作何?”
“必當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