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御、林婉與老管家三人,仿若被命運那無形卻狠厲的皮鞭抽得腳底生風,身影如電,直撲城郊那透著徹骨死寂的“錦雲齋”。城郊之地,仿若被世界遺棄的荒僻死角,秋風恰似怨靈扯著嗓子尖嘯,枯黃殘葉在腳下倉皇打轉,每一片葉子擦過鞋面,都似發出一道淒厲的“詛咒密語”,提前哭訴著即將揭開的驚怖秘事。“錦雲齋”藏於幾株歪歪斜斜、狀若枯槁佝僂鬼影的老槐樹後,枝幹嶙峋,仿若瘦骨嶙峋的手指,伸向鉛灰色的陰霾天空,似要將那無盡神秘狠狠抓撓下來。門扉半掩,恰似一張幽森大口,欲言又止間,源源不斷滲出一股子能凍徹骨髓的死寂,仿若拼盡全力藏匿內裡的腌臢與兇險。
蘇御恰似暗夜殺神,拔劍剎那,劍身寒光一閃,恰似流星劃過,“嗖”地割破周遭沉悶空氣,發出“嘶啦”一聲銳響,恰似暗夜被利刃劃開一道口子。他側身在前,身形緊繃如滿弦之弓,渾身肌肉條條隆起,每一絲紋理都仿若寫滿警覺的密語,恰似獵豹躡足潛蹤、步步緊逼虎穴,每一步落下,腐朽木板“吱呀”哀鳴,似是驚惶的預警。其腳掌輕踏,卻似帶著千鈞之力,每挪動分毫,都能讓腳下灰塵驚惶跳起、四散逃竄,目光如炬,仿若兩道利箭,先行探入黑暗,洞察著每一絲潛在危險。
林婉緊跟其後,手中銀針寒芒閃爍,恰似霜夜冰針,緊緊攥在手心,冷汗如細密雨絲,浸得針柄滑膩不堪,她雙眸仿若兩團灼灼燃燒的幽火,警惕掃視四周,不放過絲毫動靜。腦袋微微側傾,耳朵似靈敏的狐耳,捕捉著每一絲異響,那目光犀利得似能穿透濃稠黑暗,恰似機敏夜梟在幽暗中鎖定獵物蹤跡,腳步輕盈且迅疾,仿若踏在雲端,悄無聲息又步步緊跟。
老管家氣喘吁吁,佝僂身子竭力前衝,腳步踉蹌得似醉酒之人,卻不敢有半分停歇,手中粗木棍被摩挲得油亮,仿若被手心汗水浸出一層“水鏡”,那是他僅有的“救命稻草”。腦袋不時左顧右盼,目光滿是焦急與驚惶,額頭豆大汗珠滾落,“噼裡啪啦”砸在塵埃裡,濺起微小“泥花”,仿若一場緊張節奏裡的慌亂鼓點。
踏入“錦雲齋”,屋內仿若九幽地府,昏暗無光,僅有幾縷微光從窗欞縫隙艱難擠入,似幾縷瀕死殘魂,無力勾勒屋內輪廓。四周繡品高懸,本該是精美絕倫、滿含匠心之作,此刻卻在幽暗中扭曲散發詭異氣息,繡紋似有了邪祟生命,仿若暗處窺探的眼眸、遊走的觸手,絲絲縷縷透著威脅。蘇御劍眉緊鎖,恰似兩道濃墨勾勒的峻嶺,目光如電,“唰”地瞬間掃遍全屋,腐朽絲線與怪味香料混合的惡臭直鑽鼻腔,嗆得他喉嚨一陣發癢,幾欲作嘔,卻猛地咬緊牙關,腮幫鼓起,似兩個堅硬的石鼓,強忍著不適,脖頸青筋暴起,如一條條憤怒的小蛇,繼續深入探尋,那模樣好似要將這詭異之地翻個底朝天。
林婉輕掩口鼻,手指微微顫抖著湊近繡品,仿若靠近的是吃人的猛獸,指尖輕觸繡紋,沿著紋路摩挲,每一寸劃過,心跳都似要蹦出嗓子眼,“砰砰”聲仿若密集的戰鼓,這些針法看似尋常,細微處卻藏神秘暗記,與手帕、碎布如出一轍,顯然是那神秘勢力的“罪惡烙印”,她的眼眸越瞪越大,似要將繡紋看穿、拆解其中隱藏的秘密。
正焦灼尋覓,忽聽“嘎吱”一聲,仿若地獄之門開啟,在死寂屋內驚起層層迴音,眾人頭皮瞬間發麻,寒毛倒豎,仿若被冰錐扎刺。蘇御身形仿若鬼魅飄移,“嗖”地循聲閃至牆角,腳尖輕點地面,帶起細微塵土,整個人仿若融入黑暗,唯有手中劍寒光閃爍,恰似暗夜星辰指引方向。只見牡丹繡品下,石板緩緩移開,黑黢黢洞口仿若巨獸血盆大口,腐臭陰冷氣息撲面而來,似要將人吞噬,不知通往何處,危險仿若實質化的“黑色瘴氣”,滾滾湧出。
“林婉,老管家,小心跟緊!”蘇御壓低聲音叮囑,聲若蚊蠅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率先踏入。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