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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線索斷於深巷 (第2/4頁)

狹窄潮溼,牆壁水珠滴答落下,“滴答、滴答”,聲聲都似催命鼓點,淤泥綿軟黏膩,似貪婪的沼澤,欲將人腳踝拽入無底深淵,每一步落下,都似陷入黏稠的泥沼,拔腿都費勁,卻仍艱難邁進,腳掌與淤泥“撲哧、撲哧”地拉扯、掙脫,濺起的淤泥糊到褲腿、鞋面,甚至臉上,可三人哪顧得上擦拭,滿心都是儘快探尋真相、揪出幕後黑手。

不知多久,前方豁然開朗,現一空曠石室。石室內,破舊木箱半掩,金銀珠寶光芒隱約透出,可這財寶此刻只讓人背心發涼,仿若毒蛇吐信。蘇御恰似警惕的蒼鷹,警戒環伺,身形遊走於石室邊緣,腳步輕緩,落地無聲,手中劍微微上揚,劍尖寒光閃爍,似在與空氣博弈,確認無險後近前檢視。

箱內除財寶,更有泛黃信件,字跡醒目。林婉接過,借微光辨認,瞬間臉色煞白,雙手微顫,仿若捧著燙手山芋,“蘇御哥哥,這是鐵證!神秘繡派勾結朝中權貴,精心謀劃篡權奪位,操控朝局,這陰謀……太可怖!”蘇御看著信件,雙手不自覺攥緊,指節泛白,似要將信件捏碎,心中怒火仿若岩漿翻湧,在胸腔內“咕嘟、咕嘟”沸騰,這些權貴與惡徒,竟視朝堂公義、百姓安危如螻蟻,妄圖將大楚江山攪得烏煙瘴起,我定要將他們連根拔起,還世間清明!當下小心收起信件,動作輕柔又決然,似收起珍貴戰利品,又似藏好復仇的火種。

三人匆忙出密道,趕回侍郎府時,夜幕像墨汁傾潑,沉甸甸壓頂。府內燈火飄搖,映照著眾人惶惶面龐,妻妾幕僚們如待宰羔羊,抖似篩糠,見蘇御等人歸,目光交織期盼與恐懼。蘇御大馬金刀坐下,“砰”地將信件拍在桌上,似拍響驚堂木,震得桌上茶盞都微微晃動,“諸位,本官已握關鍵,證侍郎之死關聯神秘繡派與權貴,此刻坦白,或可從輕,再瞞,國法嚴懲!”眾人噤若寒蟬,面如死灰,無人敢吭一聲。

恰此時,衙役奔入,“大人,京城西街又現命案,死狀同侍郎,紫斑詭異,手帕繡紋相同,百姓驚惶,謠言沸反,稱惡鬼索命,京城亂作一團!”蘇御仿若被點燃的火藥桶,“蹭”地暴起,椅子與地面摩擦,發出“嘎吱”刺耳聲響,“竟又一起!”言罷,攜林婉衝向西街。

西街仿若修羅場,人群雖熙攘,卻被陰霾死死籠罩,壓抑得窒息。死者家中,門窗緊閉,血腥與藥味混合惡臭洶湧撲面,那氣味濃烈得似要化作實質的“腐臭泥潭”,蘇御剛踏入,胃中便似翻江倒海,酸水“咕嚕咕嚕”往上湧,幾欲作嘔,可職責在身,他猛地一仰頭,脖子上青筋暴起,似一條條憤怒的繩索,牙關緊咬,腮幫鼓起,強行嚥下酸水,深吸一口氣,仿若要將這惡臭空氣撕裂,俯身查屍,雙手動作沉穩又細緻,似在拆解精密機關,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林婉輕掩口鼻,眉頭緊擰,似兩彎擰緊的麻花,摩挲下巴,沉思破解之法。“蘇御哥哥,繡紋微變但暗記同,定是一夥,傷口黑紫,燈似西域秘製,速侵心脈致命,才現紫斑。”

蘇御頷首,目光似電掃四周,屋內凌亂,打鬥痕清晰,牆角茶盞翻倒,茶水乾涸凝結,模糊腳印通向屋外。“林婉,追腳印,追線索!”二人循跡至幽深小巷,小巷似沉睡蟒蛇,高牆遮月,石板溼漉腐朽。行至半途,腳印戛然而止,像被邪祟抹除。林婉蹲下,裙襬輕拂地面,仿若一朵飄落的雲,緊盯地面,“石板有挪痕,兇手故佈疑陣!”

話落,陰森冷笑炸響,“哼,蘇御,追我?自尋死路,罷手留命,不然,下一個死的就是你們!”聲似鬼哭,八方迴盪,毛骨悚然。蘇御拔劍怒喝,手中劍“唰”地出鞘,在空中劃出一道寒光,“藏頭露尾,出來一戰!”唯餘回聲,詭異更濃。

林婉起身,身姿輕盈,“蘇御哥哥,越阻攔越近真相,雖斷,可從繡紋、產物尋突破,京城行家或有線索。”蘇御收劍,劍入鞘時“鏘”地一聲,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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