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
“抱歉了。”
耳邊傳來這三個字時，女魂師只覺有一隻溫熱的手掌貼上了自己的腹部，隨後一股輕柔但無法抗拒的力量從掌中湧出，下一刻便倒飛而出，待回過神來，她已經好端端的站在了鬥魂臺下的地面上。
女魂師仰頭看去，只看見了那個將她送出局的人的背影，不由出了神。
這個叫千機的魂師……對自己的對手都這麼溫柔嗎？
看臺上的某個角落，鴻雁託著下巴嘖了一聲，“哎呀呀，千機怎麼對每個女孩都這麼溫柔，這可不好，會讓女孩子們對她死心塌地的。”
這句話使得長光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了，咳了幾聲後，他開口說道，“千機是個小女孩，怎麼在你口中好像成了那種處處留情的貴族風流少爺？”
鴻雁白了他一眼，“你懂什麼？女孩子才更瞭解女孩子，哪個女孩能拒絕一個外冷內熱、實力強大又愛護自己的女孩呢，如果能追隨這樣一個強者，男人吶，都靠邊站吧。”
“……”
長光嘴角一抽，但其實細細一想，鴻雁所說不無道理，掠奪也是人和魂獸的一種本能，儘管大家是魂師，但弱肉強食依舊是亙古不變的規則。
對於強大的男魂師而言，處於弱位的女魂師能被掠奪的東西更多，同樣的道理，對於強大的女魂師而言，處於弱位的男魂師能被掠奪的東西更多。
而對鴻雁這樣的實力不強但相貌出眾的女魂師來說，女性首領會更尊重她們，也不會對自己的下屬見色起意，產生非分之想，尤其是像千機這樣一看就很正直的魂師。
“你是想……”他壓低了聲音問。
“誰知道呢，”鴻雁抿了抿唇，“自由魂師固然不受拘束，但魂師界各自為營，無人庇佑的話，危險性更高。我想在她成為強者之前先成為她的人，但也得人家願意要……”。
像她們這種沒什麼大用，前路也能看得到頭的低階魂師，沒有什麼利用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