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毆喬金覺。
一陣拳腳相加,喬金覺立時被打得鼻青臉腫,不過喬金覺並未發出一聲痛呼,他怔怔的承受著這一通拳腳,吶吶道:“喬金覺?我不是叫秦歌嗎?”
喬金覺茫然了,千世輪迴的一切影像都如浮光掠影般在腦海中迴盪,往事一幕幕,前世今生在瞬間覺醒了,所有的一切都記憶起來了,在他身上綻放出璀璨的佛光,繼而佛光逐漸地變成了一絲絲的藍焰。
“啊!”
這些孩童碰觸到藍焰之時,立刻大叫了起來,他們感覺到了藍焰異常的熾烈,掌心都似要燒了,尖叫一聲之後,便四下散開,獨餘下那領頭的孩童茫然的站在原地。
逐漸地,喬金覺身形慢慢的長高,藍焰不斷吞吐著,完全將他包裹在了其中,強烈的光芒閃動,領頭的孩童完全看不到喬金覺的身影了。
過得少頃,藍焰慢慢淡去,在這青煙似的焰火之中,一個面相敦厚的年輕男子赫然在前,他雙眼似乎是蘊藏著一片星宇,在他的瞳孔之中,湛藍星輝閃爍,廣褒無垠。
領頭的孩童臉色驚駭欲絕,如此詭異的事情他還是初次經歷,原本陰鷙的神情一掃而空,掉頭便跑。
“黃粱一夢,已是十年光陰,不知他們可好?”
憶起了前世今生,喬金覺恢復了他的本名——秦歌,亦即是鬼界之主地藏王。
“前路漫漫,唯有於苦難與挫折之中領悟人間的酸甜苦辣。”
秦歌輕言一句,他邁著穩健的步子,朝著永樂鎮外走去。
行行復行行,萬里路程始於足下,秦歌沒有運用任何的法力,只是憑藉著穩健的雙足,踏遍了中原各地,飽嘗一路的風霜雨雪以及世態炎涼,一路所見所聞,皆是民生疾苦,這讓他的道心更加堅定了,原本虛無縹緲的藍焰竟生出一絲厚重感,沉凝如腳下安穩大地。
不過,秦歌的道行並沒有增加,但是一路上的所見所聞都讓他的心境更加凝練了,逍遙遊心境已經漸漸向著朝徹之境進發,行了萬里路,他在洛陽停了下來。
神都洛陽依舊繁華,車水馬龍,盛況空前。
獨行了萬里路程,秦歌身上滿是風塵,且他身披僧衣,模樣像極了苦行僧。
青燈、古卷一直陪伴著他,這兩件神物似是鏤刻了歲月的風霜,記錄了秦歌一路行來的點點滴滴,它們綻放出一種朦朧光輝,繚繞在秦歌身前,那如流水般的朦朧光輝將他點綴得異常神聖。
洛陽街頭,所有路人都停下了腳步,他們目光紛紛朝著秦歌射去,眼神之中流露出恭敬之色。
無數人目光射來,秦歌安然若素,依舊不疾不徐,漫步在洛陽城的街道上,往著演武大會的場地行進。
此時,三年一度的論道大會再次舉行了,武比與文比依舊盛行,秦歌只是在武比的場地掃了一眼,雖然演武臺上的兩名修道者道行不弱,可是在秦歌眼中,不值得一提。
論道大會最精彩之處莫過於文比,自從數十年前,秦歌以古卷召喚出遠古聖賢精氣,立時轟動了整個文壇,無數文人墨客都往文比場地聚來,希望在有生之年他們還可以看到遠古聖賢精氣破空飛來的盛景。
當秦歌步入文比場地時,再次聚集了無數的目光,因為他身上的光芒太刺眼了,而且在這光芒之中,無數文人都感覺到了一種如沐甘霖的舒適感,原本有些混沌的腦袋在這光芒的籠罩之下變得清晰無比。
“聖僧!”
一眾文人皆拜服,本來在這些文人眼中,最是瞧不慣佛家那套純熟忽悠的言論,可是當秦歌出現在他們面前之時,他們從秦歌身上感覺到了一種大慈悲,感覺到了一種寬廣如海的大智慧。
秦歌只是點了點頭,徑直在一張桌子邊坐了下來。
過了片刻時間,負責此次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