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就是去找御靈,“借”她的金牌一用,用完保證立馬還給她。
當她來到駙馬府的時候,御靈正在伺候著剛剛滿月的小秦羽簡,注意力全部在孩子身上,孩子長得白白胖胖的,眼睛鼻子都跟御靈相似極了,臉型隱約著有點像秦羽簡而已。
她看了一會兒,終於還是決定“出手”,御靈沒有什麼武功,所以她很輕易的就得手。
得手之後,立馬奔赴皇宮,心中從來沒有這麼急切的想要見他過,就連那時算是在“熱戀期”,她都沒有如此想要見面過。
等到天一黑,她才伺機而動,靜悄悄的潛進皇宮,此時的皇宮就像是一座空城一般,只是亮著豪華的燈光,卻並沒有什麼聲音傳出。
她輕車熟路的來到暖心殿,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他肯定這個時候還在暖心殿點著蠟燭批閱奏摺吧。
燈光下,他消瘦的輪廓很是清晰,認真的看著奏摺,一會兒皺眉,一會兒眉頭皺的更深,阮鳳舞都不禁猜測國家是不是又出現了什麼難搞的事情。
以前他總是喜歡問自己的一些意見,雖然不是全部的採納,但是也會認真的聽完自己的見解。
如今,他要和誰分享他的喜怒哀樂呢?
“嘎吱”一聲,大門被輕輕的推開,阮鳳舞本以為是徐立行,可是卻見一個婀娜多姿的身形走了進來,仍舊是一襲火紅熱情的衣裳,可是面上的表情卻不如她衣服那樣熱情鮮豔。
聽著她的腳步聲,蕭子風頭都沒有抬一下,然後冷冷的說道:“我不是吩咐過不讓任何人來打擾嗎?你進來幹嘛?徐立行,你是怎麼看門的?自行去領罰。”
他有點暴躁的說道,心情極其不好的樣子。
南宮滄月的表情一滯,端著碗的手忍不住一抖,最後還是柔聲的說道:“子風,別太累了,這是我親自熬的雪蓮湯,太醫說能靜心調氣,你歇息一下趁熱喝了吧。”
她的聲音有別於以前的那種霸氣,是愛情讓一個女強人變得小鳥依人了。
她小心翼翼的走近,想要奪過他手中的奏摺,可是她的手的還沒有接近,卻被蕭子風無情的開啟,順帶著另一隻手上的碗也被打落在地上,雪蓮湯灑在了一案几和地上。
蕭子風冷冷的瞟了她一眼,“我說了不要打擾就不要打擾,你親自煮的,我不敢吃,你還不走?”
冷冷的看著她,彷彿有著深仇大恨一樣。
“子風……”南宮滄月有點委屈的叫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種小可憐的語氣,本來就有點魅惑的聲音更加的增添她的媚骨。
蕭子風根本沒有看他一眼,重新開啟一本奏摺,“來人吶。”大聲的呼喊到,不知道為何,明明知道屋頂上有誰在看著,本來打算利用南宮滄月演一出恩愛的戲讓她看了離開的,可是自己終究還是做不到跟其他女人親近,尤其是在清醒的時候,今天這種感覺特別的強烈。
只有他知道,他的人他的心,他都不允許別人來碰,因為這本該屬於另外一個人。
南宮滄月狠狠的瞪著他,然後撿起地上的頑強的並沒有摔碎的碗,憤恨的說道:“不用叫人,我自己知道走,只是蕭子風,希望你不要後悔你今日這般對我。”
彷彿這樣的反應已經刺激到了她,所以才說出這般威脅的話來。
蕭子風挑眉,心中有種類似於報復的快感,在心中腹誹道:哪一次不是這樣,要是能真正的離開才是好呢。
良久,等著宮女們都把旁邊撒的湯汁打掃乾淨,蕭子風這才微笑著進了臥室。
一邊脫著衣服一邊邪邪的想到,房頂上那人此時的表情,可是等他晃神的瞬間,眼前已經多了一個黑衣的人。
在看到她探究的眼神的時候,他的內心有點猝不及防,想要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