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起來並且發出巨大響聲。
左子雄看了一眼隨後自言自語道。
“果然如此,這些人真是謹慎吶。”
“你們也小心一些,這些人嘴裡的布上面被施展了熾燃咒,取出遇風即燃。”
“如果沾到身上就會無法去掉直到燒盡那人身上最後一絲生氣為止,大家都小心一些。”
這話一說嚇的一旁的錦衣衛和草堆裡幾人都是身體一顫,隨即紛紛停下手來。
“不過這種招數用油侵染施法物體即可阻隔其與空氣接觸。”
左子雄說著就伸手將陳叔從地上拉起來開始檢查對方身上的繩子。
在左子雄再三確認對方繩子上沒有任何問題後。
隨手從後腰上拿出一把小刀將對方身上的繩子割開。
陳叔由於剛剛恢復行動能力,但是肢體還是不那麼協調。
就是這樣陳叔也是,一瘸一拐的急忙來到左子雄面前連連道謝。
“多謝,多謝這位大人!”
“無需多禮,你現在身體還沒恢復好,還是先在一邊歇歇吧。”
左子雄也是客氣的拉著對方坐在一旁休息。
“嗚嗚!”
突然一個女生的嗚咽聲在一旁傳來。
左子雄和陳叔順著聲音一看。
陳叔這才發現原來是自己大小姐,此時已經被解開身上的繩索來到這邊。
由於左子雄剛才描述的太嚇人這些錦衣衛都不敢擅自取出對方口中破布。
這樣也就導致這名大小姐和其他一眾隨從此時嘴裡還塞著破布,只能發出嗚嗚聲和打著手勢互相交流。
陳叔見狀也是突然一拍腦袋說道。
“油!我記得行李裡面有一葫蘆油,我這就去找找!”
說完就邁著僵硬的步伐走到不遠處的行李堆裡翻找起來。
不一會就從裡面的一個布包裡掏出一個油葫蘆出來。
接著又是一瘸一拐的走回左子雄身邊。
“大人,您看這個油可不可以?”
陳叔謹慎的將手中的油葫蘆遞到左子雄手上,生怕一不小心就摔到地上。
左子雄開啟葫蘆把鼻子伸過去聞了聞確定是普通的菜籽油後,就將油葫蘆交給了一邊的錦衣衛。
“將油灌進他們嘴裡,在確認布料完全侵透了就可以取出來了。”
“是,千戶大人。”
就見那名錦衣衛接過葫蘆就要朝著眾人走過去,左子雄又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加了一句說道。
“將一部分油分出來,女眷分開。”
錦衣衛道了一聲是,隨後從同伴手裡要過一個器皿分出一些油交給對方。
“老大張真源,應天府本地人,從小無父無母靠鄰里街坊救濟養大。”
“在十五歲那年姦汙一名少女時致其死亡,隨後逃入茅山,後茅山楊真人念起可憐收入山門,妄圖感化此人。”
“只是此人劣根難馴,三十歲為了偷學茅山禁術,造畜之法打傷了本門師弟,被罰面壁三年。”
“楊真人本以為對方會痛改前非,哪成想此人與老二李落山在楊真人的飯食當中下毒,楊真人中毒而亡,隨後偷了一本茅山法錄逃下山。”
“至此,此人與李落山下山後就聚集了這些人四處打家劫舍,以人造畜販賣給城內達官貴人取樂為營生。”
錦衣衛唸完最後老大的通緝令後口渴的取下腰間的葫蘆喝了一口隨後又將通緝令收入懷中,又拿出一卷黃絹布。
隨後神色一正,恭恭敬敬開啟剛要開口唸道。
就見之前說道的張真源,突然發出一陣陣怪笑,掙脫了身上的繩索,隨後一巴掌拍向身旁的錦衣衛。